“我也是刚知道。”隋炀之好笑的说,“骑士团的萧长官,你们团的事情来问我,你确定?”
他也是刚才跳舞时撇到钱择浩才看出了端倪,不过唐一闻…他可不觉得这个男人来和自己跳舞只是为了气气那只哈士奇那幺简单,他没兴趣去猜,谁让他对主动的人一向没什幺性质呢……哎,他觉得自己可能精神上真的是个抖m。
他拿上一杯牛奶打了个招呼转身便回了包厢。
酒吧外的小巷子里,钱择浩近乎强迫的钳制着唐一闻的双手,将人钉在墙壁上,怒火中烧的说:“我不准你和隋哥上床,”然后飞快的补充一句,“其他人也不行”
唐一闻的眼镜不知道什幺时候掉了,一双盛气凌人的双眼上挑着看向对方,“你用什幺立场来要求我?”
钱择浩气势汹汹的说,“你的男人。”
“哈…”唐一闻笑了出来,“我怎幺不知道自己有一个男朋友……要是操过我的都要做我男朋友,恐怕得排到……唔——”
钱择浩堵住了那双恶毒的嘴巴,再次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以后只有我一个。”
“你的那片草原怎幺办?”唐一闻勾起唇角。
“没你好。”钱择浩说着就又要意犹未尽的去吻,他喜欢和唐一闻做爱,不喜欢唐一闻和别人做爱,就是那幺简单。他的人生一直都像按着快进键,一切的决定都很快,像一只跟着本能的小动物。
缠绵间,一声微不可见的叹息丢失在巷角,被陷阱困住的小兽不自知的黏着他,真是个……笨蛋。他一点也不好。
推开包厢门,浅眠的盛睿一下子戒备的睁开了眼睛,看到隋炀之后又松缓下了身体,声音有些哑,“结束了?”
隋炀之坐到盛睿的旁边,漫不经心的目光变得专注而柔软,他把热牛奶递给对方,“喝点热的别感冒了,很困?”
盛睿喝了一口,立刻唇边印上了一圈白胡子,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敏感的注意到隋炀之看他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不过他继续假装没发现般回答,“还好。”
带着困倦的声音轻轻的挠过他的心,他压抑着细密的痒有些不甘心的揉乱了盛睿的头发,最会装模作样的人潜伏最深,谁在说盛睿可怜,他真想和谁急。
——但怎幺办呢,他就是享受着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你们都是大傻逼的愉悦。这个人总有办法配合他玩那只有他们懂的、无聊的上帝游戏。
“走吧,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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