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答应允知!”
清唯心里一阵发苦,心道:“她若是知道,她的母亲、她的哥哥都是被我害成这样,她还敢来求我吗?…………”
清唯无奈地对着允知哀求的眼神,心里到底没硬起来,终是点了点头。
第二日,允知大婚,在一系列繁文缛节婚礼之中,她终于风风光光地出嫁了。
清唯也就在这天的喜宴上,允承交给清唯厚厚的一叠书信。清唯看完之后,深思一番之后,又悄悄去了一趟冷宫,见了曾经害过自己的仪贵嫔,与她一番密谈之后,终是面色不善的回了宫。
将清唯所作所为看在眼里的小顺子,他便知道了,清唯要走最后一步了,心里隐忧愈加重了。
由于长公主的婚礼办得尤为出色,长帝大悦,重重地赏赐了允承。之后,允承受到长帝器重,接了不少的差事,办的十分出色,疲被朝中众官认同。
允承在朝堂上算是站住了脚根,拥护他的人越来越多。这与一年前的允承的形式截然不同,让身为‘储君’的允继,越发恨他了,处处与他作对。
允承倒颇着大哥风范,凡事都礼让三份,引得众臣对允继颇有怨言起来。如此一来,不出半年,两人在朝中形势便有了逆转之势,令允继焦虑不已。
而就在他们情势不利的情况下,再度爆出一件不利的事情。
那便是乌陵省(原乌国地界)手握着重兵的将领权澈,曝出与叛臣费讳一党有极深的联系。因乌陵省处于觉罗国中部,在连接东西南北重要地界,镇守将领自然重要,他是皇后一派中最要的一员,是宰相孙涓的妻弟-权澈,也是手握重兵的最后一名。此次曝出他与叛臣费讳的侄女,长期保持秘密情人关系,暗地里曾为费氏提供各种军情、重要密件。
而爆出这事的是权澈的一名手下亲信,因赏罚不均而密报给长帝的。
长帝雷霆震怒,立时命人将其关押,命刑部、兵部、大理寺,联合调查,务必查清此事。
一时间,朝中风云再起,人人自危。皇后的处境,十分艰难。
清唯自伤好之后,每日坚持按例向皇后请安。这次事件一出,他自然听闻了这一消息。并不避嫌,依旧每天去。
只是,皇后这次并没有让他离开,而是赐座,让他坐在旁边,退去左右,阴阳怪气地说道:“这近半年来,你倒是十分勤快,每日都来哀家这里,意欲何为?”
清唯自然知道她是何意,谦卑地说:“娘娘乃是后宫之主,清唯自然应规按矩过来请安。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样是,清唯对娘娘的忠心,日月可鉴。”
皇后冷笑着戳穿他道:“嘴倒挺甜。别以为哀家会信你!你不过是在陛下面前失了宠,想给自己找好靠山罢了!哀家可还记得,因为你中毒一事,陛下是如何待哀家的!”
清唯装出一副被说中心事的样子,马上惶恐地低头道:“娘娘,那是个误会。那件事,清唯已知道下毒之人其实是淑贵妃。再说,陛下也是被小人蒙蔽才会如此,现在想来,陛下也不是真的怀疑皇后娘娘的。至于陛下夜夜留宿娘娘这,朝野也是认为帝后恩爱,请娘娘明鉴。”
皇后哼着又道:“你这么急着在哀家面前表示忠心,可你却与你徒弟,感情甚好,相交甚密,你叫哀家相信你的忠心?”
清唯诚惶诚恐地说:“娘娘明鉴清唯与承王殿不过是表面上的师徒,不过是按照陛下的意思来的,清唯不过就痴长他几岁,被他日日叫着师父,都把清唯都叫老了!!如今,此一时彼一时,承王站住了脚,也不把我这个师父放在眼里。以清唯对承王的了解,他性子软弱,将来难堪储君重任。反倒是继王殿下,行事果断、铁血手腕,颇有陛下风采,北疆一行之后,继王更是震摄一方,颇为朝野上下看好。实乃绝佳人选。”
“哦?!你话说的倒是好听。”皇后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清唯一直观察她的反应,接着说着:“近来,清唯听闻朝中有大事发生,觉得娘娘甚是操心,清唯愿为娘娘分担一二,或许能解娘娘之忧!”
皇后凤眼圆睁,冷哼一声,很不以为然地说道:“就凭你?就凭你一个失宠的男宠?能有什么办法,替哀家解忧?!”
琴师[四十]下
清唯讪讪地说道:“娘娘,虽然清唯目前是个不得宠的男宠,但若有机会,能让陛下重新宠爱清唯,清唯便有办法,替娘娘解了眼前之忧,还能助继王爷登上储君之位!”
皇后猛地起身,不相信地瞪着他问道:“你?!就凭你?!你能有什么办法?!”
清唯胸有成竹的笑着说:“清唯自有清唯的办法。外界均传言陛下是因清唯的容貌被毁才失宠的。其实不然,清唯失宠乃是因为允嘉!陛下回京之后,误信流言以为清唯与允嘉有染,清唯对陛下的不信任颇觉委屈,才在陛下面前使了小性子,致使陛下生气。其实清唯与允嘉真的是清清白白,只是知交好友,从未做过半点越矩之事。若清唯能与陛下解开误会,以陛下对清唯的喜爱,清唯是有办法替娘娘解忧的。娘娘,应该明白,清唯对陛下来说,的确是不同其他人的。”
皇后深思一番,最终一笑,不太相信的说了:“清唯,你这是要利用哀家替你找回恩宠?”
清唯复又向皇后行了礼道:“娘娘,若娘娘助清唯夺回恩宠,清唯愿为生死追随娘娘!”
皇后犹豫了下,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