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闻免接着又说道:“其实我刚发现这件事时,确实想过要去医院,但是因为我当时太害怕,又不敢告诉别人,也没有多余的钱,就一直拖到了现在……而且我现在长这么大,也从来没听过想我这样的人,就渐渐放弃了。”
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闻免,尹启明突然觉得有点心疼。闻免明明是很内敛的人,可是现在却把所有难堪的过往都说给了他听,少年时的穷困,发情期的难堪,那个曾经封闭的青年一步步向他敞开心扉。尹启明突然不敢去想,自己是否能够配得上闻免的完全信任呢?
闻免的信任,让尹启明更加坚定了要解决这件事的决心。更何况闻免也没有放弃,只是各方面的原因,让他逐渐妥协了而已,闻免是妥协了,但是他不能。
想到这里,尹启明又问道:“被做实验还是一辈子都发情,你觉得哪种更可怕一点?”
“我……”闻免张了张嘴,发现这是两个选择都挺可怕的,于是他又沉默了。
尹启明却是看出了闻免的担忧,他有些担心,也有些着急:“如果你被这个问题困扰,又想解决它,为什么不想想办法呢?就说你担心的做实验吧,这是个讲人权的社会,不可能出现电影中做恐怖实验的场景,医生做测试一定会争取病人的同意,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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