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言默想不通秦庄为什么对待自己如临大敌,以至于他特意过来警告敲打,就怕自己趋炎附势攀上季霄?这种做法未免可笑了些。
去机场的路上,秦庄接到友人的电话。
“秦庄!”那头的声音压抑怒火,“我说过让你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
“哟哟,行啊,感情兄弟就这么不值钱。”秦庄笑着,笑意未达眼底,“长得有几分相像罢了,你还真就上心了?”
季霄迅速冷静下来,缓和了声音:“不该你操心。”
秦庄现在就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你他妈要不是我兄弟我会操心这点屁事?!自欺欺人有意思是吧?你心里那个人现在正在国外躺着!你想祸害谁怎么不先想想对不对得起他,要真觉得无所谓你找女人结婚去,老子双手双脚赞同!草!”
“我不会跟别人结婚,也没要祸害谁,你想多了。”
我一直想要的都是他。季霄轻抚办公桌上的相片,黑色的眸子紧盯上面的青年,势在必得。
秦庄嗤笑:“我还不了解你?我敢打赌你对他有意思。”
“无聊。”
“喂……”这还是兄弟?
季霄将相框收进抽屉,锁上。再抬头时眼神锐利,气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