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萧宇文,他找了很多理由,没有任何一个理由能够充足到让他不爱萧宇文,让他不上萧宇文!他妈的,他的男朋友自己不上,难道留给别人上吗?
陈沉搂过萧宇文,一手环过他的膝窝,用力,把萧宇文抱起来了。
毕竟他一个大男人,还是有些份量,陈沉抱着并不稳,但是他还能抱得起他,趁现在还能抱得起他,多抱抱,陈沉这样想。
然后他把萧宇文带到了自己的卧室,把萧宇文压在床上,伸手就去脱萧宇文的上衣,脱下了白毛衣扔在地上。
说实话,萧宇文身上的痕迹还是挺多的,有些疤痕,都在隐秘的位置,背上类似鞭痕淡淡地痕迹有一些,不多。
陈沉看着心里面很难受,他想质问萧宇文,却不知从何开口,他没办法质问萧宇文,没办法辱骂萧宇文!
他不信,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信,一个平淡简简单单的人怎么会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而去卖!宁愿遭受别人对他人格尊严的侮辱,身体上的伤害?!萧宇文没有被虐症!
萧宇文的嘴角一直是上扬的,他的头侧着放在陈沉的床上,狠狠一嗅,还能闻到陈沉的味道,但是眼睛里却止不住泪水涌了出来,他想哭!
他一直都不想陈沉看到这些,没有一个人不会不介意自己的爱人身上有这些屈辱的痕迹,无论男人女人。
他怕陈沉骂他,怕陈沉羞辱他!别人怎么说他,怎么骂他,怎么践踏他的尊严人格他都不管,但陈沉不行!
如果陈沉这么做,萧宇文会崩溃的!
“关灯!”萧宇文说,带着哭腔带着乞求,他不愿意陈沉看到,要想陈沉看不到,除非他们没有在一起。
陈沉低头去吻萧宇文的泪水,闭上眼睛,他自己仿佛也有泪,但是他忍住了。
他爬到床头,从抽屉里拿出几个套套,拿出一瓶霜,然后关上了灯,整个屋子都暗了下来,只是一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萧宇文这次几乎是吼的,沙哑的,颤抖的,又恳求:“戴套!”
“我他妈戴不戴套关你屁事!”陈沉也怒了,反吼了一句。
“我求你……”萧宇文说。
陈沉低声骂了句,然后把旁边的套给撕开。
“有时候我真想打你!”陈沉说,“假如我的死是因为和你做,爱,也足够了不是吗?”
萧宇文紧咬着下唇,双手抓紧了床单,抓的骨节发白。
那种痛,真的就像他当初所说的:撕心裂肺。
可是即便是痛,也快乐着。
“疼就说,别闷着。”陈沉缓和了一下语气,动作也更温柔。
“萧宇文,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却什么都不给我说,你觉得对我来说公平吗,什么都瞒着我公平吗?”
萧宇文不回答。
“然后突然间又扔给我这么大一个选择,你让我怎么选?!”
萧宇文撇撇嘴,说:“没让你选,你随便。”
“呵呵……”陈沉又用力,萧宇文顾不上还他话了,“我一直觉得,如果真正爱一个人,什么理由都不能那么充裕让你不爱他。”
他太需要一个依靠了,他以为自己不依赖陈沉,但是无形中早就依赖着他。
完事后,陈沉把萧宇文抱进浴室,他自己都快没了力气,险些把萧宇文摔着。他把萧宇文扔在浴缸里,放好了水,然后挤了些沐浴乳,帮对方洗起澡来。
给他洗完了,把自己的睡衣给他穿,然后自己尽快冲了个澡,赤着身子出了浴室,裹了条浴巾,把床单撤了,扔进洗衣机里,找到遥控板,开了暖气,把衣柜里的大被子拿出来,给萧宇文盖上,自己又只着一根内裤钻了进去。
啪地关上了灯,萧宇文说:“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删了肉之后,整篇文都哭了,说了删脖子以下亲密的描写,不包括脖子,评审手下留情
☆、真相
没钱的人就是不能和有钱的人比,社会给不了他们同等的地位,但是也没有谁要求社会给他每天一百万,钱来之不易,不管它如何而来,首先尊重背后的人。
萧宇文曾经说,我不偷不抢,用自己的身体赚钱犯法了吗?
妈蛋!刚躺下,陈沉就爬起来,打开了灯,去柜子里把电吹风拿出来,插在床头的插座里。
“起来,把头发吹了再睡。”陈沉把萧宇文的被子掀开,对方极不情愿地坐起来。
“你烦不烦?”萧宇文道。
陈沉抓过他的头,开始吹起头发来。
“……”陈沉空出一个手,往萧宇文的腹部按了几下。
“疼……疼!”萧宇文皱着眉弓着腰道。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被徐州打伤了?徐州那个死崽子……”
“没事……”萧宇文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自己,“我帮你吹?”
陈沉把吹风给他,转过身,背对他坐下。
两个人吹完了头发,都沉默了,陈沉把灯光调到最低,萧宇文把头都扎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头顶,背对着他。陈沉坐在床头,一时间睡不着。
他没办法接受这么多的事情,萧宇文一件都没有告诉他,没有给他任何心理准备,如果是任何人遇到这种问题,尼玛还会跟他一样沉默地坐在床头吗?不早抡起拳头揍死萧宇文就是好的了。
陈沉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下时间,不早了,11点了。
他突然想抽烟。
陈沉打开抽屉,里面有几盒烟,还有几个避孕套,还有打火机,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