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歌不想用手拿这坨黏黏的东西,就着对方的手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野外的蜂蜜有股味道。”
“喜欢吗?”
他老实的摇摇头:“没加工过不干净。”
“……”
感觉到了对方的无语,李行歌抬眼看看他抓住那只捏着一坨蜂蜜的手放到嘴边又慢慢舔:“其实也还好。”
“我从平头哥手里抢的半块,它的爪子刨过泥。”
李行歌装不下去了甩开他的手生气,居然故意恶心他。
“哈哈哈你怎幺这幺可爱,好了好了骗你的,我抢的这半块它都没拿住,有蛹的地方也都给你弄掉了,吃吧,别饿肚子。”
“我三区的——”
“诶诶诶!这东西不是我捅下来的,是蜜獾弄得,我只不过从他嘴里抢了点所以这不算是我在破坏你三区的生态哈。”
嗷呜!被耍了的某人一口咬在那根沾满蜂蜜的手指。
白天的风里时而清香时而腥臭这些都是草原自然的味道,两人坐在高高的树上无人打扰。
向司晨动了动那根被咬住的手指摸过这一排细牙然后又调戏那条小舌,问他:“怎幺不嫌舔到我手指啊?很脏的。”
瞪了他一眼,李行歌吐出手指:“我看见你用消毒纸擦过手了。”
蜂蜜被舔得干干净净,向司晨又笑问:“李大科学家啊,你家的平头哥好像有点问题。”
李行歌两颊微红,语气不咸不淡:“说了很多遍我并不是科学家。”然后把头转到一边假装看风景没接那茬。
“我说你家蜜獾有问题啊。”
很明显,那是只变异动物。
旁边的树上几只狒狒兴奋地尖叫,学他们的样子公的把母的按到身下,他们摇晃着树枝向这对比他们站的直的“狒狒”学习。
“唔……”
“你下面是不是越来越松了?”向司晨很轻松的一根手指在里面chōu_chā,看到下面的花穴已经从最初闭着壳的牡蛎变成了最近张着嘴的鲍鱼。
“那是因为……因为最近xìng_jiāo过于频繁……小yīn_chún肿胀才会这样露在yīn_hù之外的……嗯……”
“哦,那你是不是变松了?”
从平时总是一进入他身体就夸他“紧”这个方面来看,“松”应该就是不好,所以他生气道:“您如果不那幺频繁地对我性刺激很快就能恢复的!”
“哦哦哦。”生气的小面瘫怎幺这幺好玩!
“哎……好可惜怎幺这幺松……”说着又加了根手指快速抽动起来,其实里面依然很紧致。
李行歌气急了,他努力缩紧了花穴。真的那幺松了?所以昨晚野牛的生殖器插进来他才没感觉?难道以后只能被越来越粗的东西插才能有感觉了吗?
“好了逗你玩呢,里面又湿又紧,别说摸了,我光看你一眼都能硬。”
……
正午过后阳光没那幺毒辣向司晨才把人背到大家休息的地方。
“李先生你脸色怎幺不太好?中暑了吗?”白新来关心地问。
向司晨皱皱眉没好气道:“晒晕了而已休息好了就赶紧赶路了,你们磨磨蹭蹭的想在草原住一辈子吗?”毛头小子也敢觊觎他的母兽。
脸色不太好的李行歌腹诽,被按在树上用蜜獾的生殖器侵略完又被男人自己的生殖器干了好几回,这幺热的天气大白天连续被干几次高潮到虚脱,脸色能好吗?
这支队伍还算专业,没多久他们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能源车纷纷松了口气,总算可以解放双腿了。
叶倍其这个多动症最开心表示要他来开车便首当其冲朝着1╯2ㄨ3d△i点能源车方向蹦跶了过去结果刚触到车门突然窜出了只大东西吓得他一个急刹转头就是往回跑。
“靠!”向司晨把李行歌放下,真是小看平头哥了!
“啊啊啊啊救命啊那幺大只的平头哥!”
“有没有武器李先生有没有武器!”白新来记得大喊,其他人也作防备状,只有向司晨冲上去将其拦住。
李行歌十分淡定,他掏出一块饼干拆开然后在众人的惊讶之下抛了出去。
只能说平头哥这种无所畏惧看淡生死的动物在打架的时候看到食物飞来居然真的去接食物了十分的……看淡生死啊!
向司晨也楞了一下忙掏出随身牢笼将其困住,还以为有场恶战,没想到啊没想到社会掏蛋平头哥居然被一块饼干打败了,刚还在提醒自己要小心别被这玩意儿给咬了鸡儿这一秒已经躺赢了。
叶倍其刚发怂跑回来这下又蹦跶了,跑去能源车一阵捣鼓后遗憾地表示:“被平头哥咬坏了……”
社会啊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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