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流火很觉不好意思,嗯了一声就出去了。
宽宽大大的浴桶里,加了几味草药,闻起来有一股沉静的香味,大概是驱寒之类的东西。元流火匆匆忙忙地洗了澡,拿起桌子上的衣服匆匆套上,一溜烟地跑回了房里。
小厮们都已经睡下了,林惠然在亲自铺床叠被。床是非常宽大结实的红木床,床头雕梁画栋,是龙凤交缠的喜庆图案。床单和棉被都是林惠然素日所用,浆洗得干净柔软,散发着淡淡的皂角味道。
林惠然抚平了床单,拿出两个枕头放在床头,一扭头见到了站在地上的元流火,不禁皱眉:“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
元流火浑身湿淋淋的裹着林惠然的旧衣服,满不在乎地说:“反正还要脱嘛,穿那么整齐干啥。”
林惠然叫他脱了衣服坐在床上,拿出一块半旧的软呢毛毯将他裹住,掀起毯子一角,给他擦拭头发。
元流火脸颊微红,两手紧紧地扯住毛毯边缘,盖住自己的身体,心不在焉地跟他闲聊:“你家的院子好大。”
“是咱们家。”林惠然耐心地纠正他,又轻轻地朝他头发上吹起,自语道:“不该让你洗澡的,恐怕明天感冒又要加重了。”
元流火裹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