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卜冬柯给他披上衣服,他肩膀一扭甩开卜冬柯,“你让开!”然後端起饭菜和酒坛进房间。
人已经摇摇摆摆地站不稳了,卜冬柯接过饭菜,朝走廊中看了一眼。这时间,人们不是在房中休息,便是在外寻欢作乐。
还好没被人看见。
回头一看徐景维,他开了一坛酒,坐在自己床边上,一条腿踩著床沿,胸前胯下景色一览无余。徐景维像毫无感觉似的,直勾勾的看著他,看著看著又开始发笑。
卜冬柯不让他喝酒,他抱著酒坛躲闪,从男人强健的臂膀下逃窜,一头撞出门去。徐景维的房间就在卜冬柯房间的对面,他几步跨过走廊,跳入自己房中,把卜冬柯关在门外。
卜冬柯踹开门,心想,要是有人路过看见他这个样子,自己就干脆杀了那人。
进了徐景维房间,那人刚才在他踹门时被踹倒,躺在地上抱著酒坛狂饮,另一坛酒还放在门旁。卜冬柯要去抢,他瞟见了,干脆端高了坛子哗啦啦让杨梅酒倾泻下来。
烈酒倒了满脸,人几乎不省人事。卜冬柯心中敲著鼓,拉拉他的手。
徐景维身上湿漉漉的,躺了一会才有些反应。笑著伸手抚摸卜冬柯的脸颊,温柔地朝他笑笑。
“景维……?”卜冬柯胯下自方才徐景维清理自己後穴时就又硬了起来。
“嗯。我给你留了一坛。”徐景维爬起来,长发贴在肩上脸上,饱满湿润的唇瓣贴在卜冬柯脖子上,扑倒卜冬柯,杨梅酒气呛得卜冬柯眼痛,“不许喝太多。”
卜冬柯想,这是真醉了。
☆、十三(小调教了一下)
徐景维长年混迹於风月场合,酒量还是不错的。虽然比卜冬柯这个喜欢品酒的人差一些,但应付一般酒桌完全没有问题。
卜冬柯和他一起长到这麽大,也未见他真醉过几回。
徐景维醉了之後会怎麽样呢?
卜冬柯被他扑倒在地,心中默念佛经,不能再闹了,过会徐景贺回来,若看到二人……
“啊……”徐景维咬了他的脖子。
然後便不动了。
“冬柯,冬柯……”只剩下手指轻轻扯著他的衣袖,难耐的轻声喊道。
卜冬柯知道徐景维是个yù_wàng很重的人,但他其实疼惜女人,在床上不会用太重的手段。他还知道徐景维是个很奇怪的人,比如……
清醒时胡搅蛮缠,喝醉时任人摆布。
卜冬柯瞟到书桌上徐景维的镇纸,红了双眼。
他其实好几次都想趁徐景维喝多了之後下手,无奈徐家二少爷始终喝不醉。
过了这村没这店,送上门的不吃是傻子。
他拉过徐景维,抱著他坐在扶手椅上,“景维,你当我是你的什麽?”
徐景维喃喃,头轻轻摇著,闭上眼靠在他怀中。卜冬柯摸著他湿乎乎的嘴唇诱惑道,“景维?景维?抱紧我。”
“唔……”徐景维双臂向後伸去,搂著卜冬柯的肩膀。卜冬柯拿了他桌上的空茶杯塞到他口中,徐景维咬住茶杯,露出尖尖的虎牙。
男人架著他两条无力的腿走向门口的酒坛。
将人放下,把酒坛开了,看徐景维歪著头靠在门上,卜冬柯抬手将杨梅酒倒入他叼著的茶杯中。
“!!”徐景维慌忙用手去接茶杯,卜冬柯抓住他的双手,拿腰带绑在他身後。
下颌受不了重量不断颤抖的徐景维无辜地抬眼看著卜冬柯,卜冬柯过去於茶杯中喝掉一口酒,减轻了些茶杯的重量,摸摸徐景维的脸,提起酒坛退到床边,拍拍还很满的酒坛,邪恶地道,“爬过来,给你酒喝。”
门口的人竟真的行动了,膝行著走了几步又停下。双臀翘著朝上,将茶杯放在地下,过於劳累的唇瓣颤抖著,“叼不住。”
卜冬柯坐在床前朝他伸出手,“你爬过来,我喂你。”
徐景维点点头,肩膀著地,口中闷哼著叼住半满的茶杯,大腿上的嫩肉紧绷著,一点一点朝卜冬柯蹭了过去。叼不动的时候就放下杯子歇歇,然後再咬住杯沿爬过去。
卜冬柯摸摸蹭到他面前的徐景维的头,接过茶杯将杨梅酒一饮而尽,“真乖。”
然後摸著他的脸把他抱到自己身上,顺著细细的腰大手向下,一摸徐景维翘著的屁股,上面还是黏的,全是两人的体液。
卜冬柯解开徐景维的双手,徐景维挺身坐在他的硬挺上,手指迷恋地划过卜冬柯的剑眉,眼角,鼻梁,停在他热烫的唇瓣上,轻轻的说,“卜冬柯……你真好看。”
面无表情的冷面男人一挑英气的眉毛,嘴唇含著他的手指勾起,“说的好听,大爷高兴。”一手把自己忍耐多时的阳物对准徐景维已经捅大了的洞口,一手揉著他被自己绑红了的手腕,“赏你。”
一把将徐景维按下去,二少爷“啊”地尖叫了一声,顺从地将卜冬柯全部吃了下去。
徐景维双腿大敞著背对卜冬柯,坐在他粗大的男根上。男人抱著他,盛满上好杨梅酒的瓷杯递到他唇边,二少爷伸舌舔杯沿,一手勾了他脖颈,侧身对著他,满是酒气的嘴朝他吹气,“你喂我啊。”
卜冬柯笑道,“真是个sāo_huò。不是正在喂你吗?”
徐景维含住卜冬柯摸著他脸颊的手指,“喂我。”
卜冬柯点头,“明白了。”
胯下用力顶著徐景维,圈住他的双手,“不许摸。”
徐景维那根阳物随著卜冬柯的动作一摇一摆,甩来甩去,不断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