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靳以讲,靳以又不知道如何讲,但靳以就是觉得君临什么都好。
那晚风很大,冷,君临把手伸进靳以的口袋里握住靳以的手,靳以默默地想:我好想一辈子都给你暖手。可下一秒君临就一巴掌把靳以拍醒了:“好恶心哦,你又在吃我豆腐。”
靳以很无奈:明明是你主动的。
靳以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把手移开。可是君临自己又把手窝进靳以的掌心里。靳以觉得有点心酸,她不明白君临到底在想些什么。靳以放在口袋里的手不敢动,垂下眉眼,一路低头走回宿舍。
君临看靳以一副遭受沉重打击的样子,捏捏靳以的手,说:“我开玩笑的嘛。我就是逗逗你。”
可是这个玩笑让人好难过。靳以一声不吭地想。
宿舍的人在闲聊,说到恋爱的问题。靳以路过君临的位置,淡淡地说:“我没有喜欢过任何人,”顿了顿,看见君临皱了皱眉,好像不高兴般微微嘟起嘴,又轻声用只有君临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除了你。”
君临笑了,拉住靳以的手说:“真哒?”
靳以:“嗯。”
然后君临就改在q上对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
靳以回:“嗯。”
君临:“妈蛋,我这么好只有你知道,真是暴殄天物!”
靳以:“……”
君临:“我爸妈从小就告诉我要喜欢男孩子,你爸妈没告诉你吗?”
靳以:“没有。”
君临:“你知不知道你那样会让爸妈担心的?你这样不行,你不可以喜欢我的啊,我很担心你。我是直女!”
靳以:“我知道。”
君临:“但是你下辈子可以投胎当男孩子,但是也要我没问题才行”
靳以:“下辈子指不定我还看不上你了。”
君临:“切”
靳以知道,君临就是自己命中的劫。
晚上下课,君临买了汤圆当夜宵,剩下几颗吃不完,宿舍的人都不想吃,安安指着靳以怂恿君临,说:“给她。”
亦舒:“她讨厌吃汤圆。”
君临说为了中华民族不浪费粮食的传统美德,就逼着靳以吃:“来,我喂你”
靳以很无奈,只能硬生生吃下,只因那是君临亲自喂她的。靳以从来都不会吃别人吃过的东西,但这一次她却吃了;讨厌吃汤圆,她也吃了。
靳以去给部门的新理事做培训,君临和舍友们刚好也要出门说要顺路去捧场。靳以说不要,但是阻止不了她们。靳以先出门了,她们到了社团会议室却又不敢进,特别是君临,靳以和部门的人一出去看君临,君临就飞似的逃得老远……
于是她们去了学校北街,靳以去培训。
结束后,伯修拉靳以去北街打包吃的,结果刚好和君临她们迎面碰上。君临扭扭捏捏,又是挡脸又是躲避的……匆匆而过。
靳以和伯修还去了奶茶店,坐在那聊了一会儿。然后接到了君临的电话:“你在哪儿?你在干嘛?怎么还不回来?!可以选体育课了!你快回来!”
靳以说和伯修在喝奶茶,马上就回。君临很激动地说:“好咯!你们这对狗男女,你别回来了!”然后啪地就挂了电话……
靳以摇摇头,叹了口气,不明白这莫名其妙的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
君临说过:“我觉得我就是人太好了,有时候同情心泛滥去帮助一些人,然后他们就觉得我很好。其实我那只不过是基本的做人道德而已。”
靳以嘴上不回应,心里却明白:我知道你是想说,你只是基于同情我这个落难者才伸手拉了我一把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让我无需多想,断了对你的念想。可是,你又是为什么要一遍一遍地说着让人误会的话?做一些过于亲密的动作?给我希望又亲手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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