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酒得气息,男人们的眼光四处追逐,女人们相视一笑的眼角也饱含着liè_yàn的用意,高雅的大提琴和小提琴已经逐渐退场,乐队又开始奏起了轻快的爵士钢琴加节奏明确的架子鼓。
言战坐在赌桌前,左手搂着坐在她腿上的格蕾丝,右手抓着几个筹码,她侧耳正在和坐在她右手边的市长季东来说话,也不知说了什么,季东来点头笑了笑,说:“好吧,如果你的格蕾丝赢了,那块地我就贱卖给你。”
“噢,不,不,这可是政府的地。”言战拿起高脚杯,和季东来轻轻碰了一下,季东来眼神一暗,低声说:“赌局开始。言战。”
坐在言战左手边的霍启森解开衬衫领口,他又接了一个电话,好像特别惊讶的说了一句这么快就到了?言战侧头,问:“你说谁这么快到了?”
霍启森卖了个关子,说:“这个人,你也认识,而且非常熟。”
“谁啊?”言战喝了一口威士忌润润喉,格蕾丝立刻贴心的切了一点小蛋糕,放在她嘴里,言战向后挪了一下,靠在椅背上,“格蕾丝,你准备把我喂成一只肥老鼠么?”
“不是。”格蕾丝咯咯的笑了,“你输到现在了!输了好多……我们不玩了。”她拽着言战的衣领,“好不好嘛?”
“格蕾丝,还有一局,你帮我玩,输了算我的。”
霍启森看向言战,又看了一眼在她身上撒了一晚上娇的格蕾丝,他离座,说:“言总,你对她太好了,小心将来红了,就飞了”
“那就飞吧,呵呵。”言战的手搭在格蕾丝的腿上,一晚上没有任何逾矩的动作,格蕾丝偶尔蹭她两下,她也只是笑了笑,继续输钱,仿佛越输越开心。
霍启森离座,司燃顶上,她蕾丝,有些不太高兴的开口道:“格蕾丝,人很多,你最好注意一点。”
“……噢。”说到底司燃还是前辈,格蕾丝没有再磨蹭言战,她托腮道:“言总,开始了么?”
言战抚额,认真的环视了一下这一桌的所有人,她划拉了两下筹码,看向季东来,“季市长,开始了吗?”
“开始吧。”季东来叫荷官发牌,言战看向格蕾丝,“看你的咯?”
“好啊。”格蕾丝觉得坐在言战怀里,什么也不怕了,司燃坐在一旁,低头蕾丝腿上的手,那白皙的手比平时瞧着刺眼。
“司燃,你怎么了?不舒服么?”言战看向司燃,司燃立刻摇头,趁着格蕾丝玩性大起的时候,她靠在言战的耳边说:“言总,她坐在你腿上一晚上了,让她下来吧。”
“反正都坐了一晚上了,何必在乎再多坐一会儿?”言战不解的问。
“你这么宠着新人,公司其他设计师会有意见的。言总。”
“……”言战回过头,看向裴一飞、莫清涵等公司内的设计师,她冲他们笑了笑,又点头对司燃,“好吧,就一局。她像个孩子,又不重,坐着坐着,我就忘了。”
司燃立刻笑了,又看向赌桌。
开牌开得毫无悬念——格蕾丝高兴的抱住了言战,吧唧一口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我赢了,我赢了。”
“是的,你赢了。”言战拿起那副牌,又看向季东来,“输了一晚上,总算是让格蕾丝赢了一局,否则我这老脸往哪搁?”
“搁我肩膀上,给你晾着。”季东来算了一下,言战是输了一晚上,可这最后一局,那可是翻了两次本!
言战又在季东来耳边说:“那块地,谢谢咯,季市长。”
“干杯!”季东来拿起高脚杯,两人碰了一下,言战再次一饮而尽,她拿起细雪茄,格蕾丝立刻替她点着,她吸了一口,拍拍格蕾丝的大腿,“下去玩吧……姑姑还要再玩几局……”
“?什么?”不远处的乐队重重的敲了一下架子鼓,格蕾丝疑惑道:“言总,你刚才……要我走啊
?”
言战抿起嘴角,她也疑惑的皱皱眉,刚才自己说出口的那句话,是架子鼓帮她收回去了。她笑着说:“去找别人玩去,别总赖在我这里,多认识些人。”
“噢”格蕾丝不舍的从言战腿上下来,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言战笑了笑,说:“我再玩几局,你先去玩。”
“言战。你已经赢了一块地了,还想赢光我所有家当啊?”季东来看向咬着细雪茄的言战,她吞云吐雾的侧脸尤其傲气,看得他这个爷们儿都觉得自己不够爷们儿。
“你给了我一份大礼。我留下来,给你翻本啊。季市长。”言战从季东来的筹码里抽出了几个,“先借一点儿,待会儿翻倍还给你。一定。”
季东来瞪大眼睛,敢情人家言总刚才都是扮家家,这会儿才开始真正开赌啊?
++++++++半++++++++++++++++步+++++++++++++++++++作++++++++++++++品++++++++++
游轮的甲板上海风阵阵,吹乱了顾双城耳畔的短发。
“怎么坏成这样了?你虐待我的枪啊,我的好徒弟。”霍启森心疼的看向自己给顾双城练手的枪,“开枪的时候要注意一点,你力气怎么就这么大?”
他低头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宝贝手枪,抬头一看,顾双城靠在栏杆边,正盯着窗户,完全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把饱受摧残的好枪上。
霍启森回过头,从这个小窗户看下去,正对着坐在赌桌前抽烟、扔筹码,又忽而浅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