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老道士灰溜溜地跑出客栈,公子渊轻敲隔壁的房门:“王爷,贞元观的道士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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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秋老虎热死人,大都的九月恍惚间又把人拉回到几个月前,就算同时有三个婢女打扇,躺卧在竹床上的曹国公依旧热得满头大汗。
礼部侍郎曹禾站在竹床,轻声道:“舅舅,何玉雕的案子您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曹国公移了移硕大的身体,不满道:“才说能干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何玉雕这家伙真是不经夸!”
曹禾舔舔下唇:“可放着不管也不是办法,毕竟他知道太多我们的事了。”
曹国公拿起汗巾抹去头上的汗珠,叹气道:“既然你都知道怎么办,还问我干什么?以后该怎么做就自己决定,禾儿,你是咱们曹家的希望。无论舅舅做什么也都是希望你以后过得好,也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大姐……”
曹禾弯弯嘴角,端过一份葡萄放于曹国公手边。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九霄了,呼叫一下!
☆、第四十章
何玉雕暗杀被救,谋害亲王一案被扩大处理,受牵连者与日俱增,朝廷上下人人自危。
——《燕史》
“清风道长,贫道回来了。”
“师兄,怎么样?那个公子渊到底什么来头?”
“目前还不清楚,但座下弟子已四处打探。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绝非什么普通商人……而且……”
“什么?”
“他似乎知道贞元观的事!”
“怎么会?若是他都知道,那晋王爷也必然知道……如此一来,岂不……”
“你也别着急,公子渊虽知道贞元观与上面有牵连,却未必知道我们背后的是赵王。静观其变,切勿自乱阵脚!”
“师兄说的极是,是贫道修为不够……”
“清风道长也别忙着说自责的话,与此相比我更想知道公子渊或晋王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我又哪会知道!”
“师弟要装傻,那老道士我就只有直说了!我怀疑你这贞元观里有人不姓赵!”
在刑部大狱待了有些日子,除了例行的审问未见到什么不同,何玉雕开始惴惴不安。就算如何昏庸,好歹也在这朝堂上摸爬滚打了十余年,曹国公是个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何大人真是善心,我看大牢里的老鼠都得尊您一句恩公。”隔壁牢房里的“蔡药师”嬉笑道:“怎么样?今天的饭菜吃着可还安生?”
何玉雕颓废地蹲在墙角,捏着半个黑面馒头,紧张道:“你小声些!小心让别人听了去,他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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