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长月还是那样的脸色,说道:「你不去关心你哥哥、不去关心牟瀚海、不去关心华五,来看我做什么?」
但柳长月还是那样的脸色,说道:「你不去关心你哥哥、不去关心牟瀚海、不去关心华五,来看我做甚?」
小九疑惑地说:「哥哥的武功好得很,而且他的侍卫也找来了。那两个人的武功也很高,所以我不担心。牟大哥和华五哥他们懂得自保,我更担心。」
接着抓了一下脸蛋又说:「我比较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柳长月还是那种阴阳怪气的语调。「我哪里需要你担心了?」
小九疑惑地看着柳长月,呆了一会儿,才轻声地问:「你是不是在生我气啊?」
苏笛心里一松,一口气缓了过来,心道:「你这二愣子终于想到主上在生气了」
柳长月嘴角勾起,像冷笑一样。「我为何要生气,你想太多了吧!」
小九看看苏笛,再看看柳长月,而后盘腿在柳长月面前坐了下来,弯下腰,微微歪着头看他的脸。
小九说:「现下天璧山庄很危险,你和苏笛没有自保能力,所以我想我如果能跟着牟大哥和华五哥把四周弄得严实一点,你才能更安全些。」
小九一番话是打心里说出来的。柳长月磕着杯盏的手顿了一下,声音也轻了。
可苏笛却听得刺耳,愤恨地在心里嚷着:「你才没自保能力,你全家都没自保能力!」
柳长月喝了口茶,说道:「你比较想保我安全,还是保苏笛安全?」
小九想都没想就道:「当然是先保你安全!」因为苏笛至少还会使毒。
柳长月听到小九的回答,还没细想他言语之后没说出的那句话,狭隘而扭曲的心肠顿时间就舒畅了。
待他脸上的神情变得和缓下来,小九一颗悬起来的心也缓缓放下。
他还是见不惯柳长月神情不悦,对他爱理不理的模样。刚刚柳长月说的那些话,差点伤他的心里。
「还生气吗?」小九轻声问。
柳长月轻轻哼了一声,把最后一点不悦全哼掉,而后声音回到平时的语调,问道:「这几天跑来跑去的不累吗?」
小九摇头。「不累。」
「见了那么多死人,不怕?」柳长月再道。
「致远大师说人总是要死的,只是早死玩死而已,所以也不怕。」小九道。
「成天致远大师长致远大师短的,难不成你是想随他出家当和尚吗?」柳长月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其实已经对小九多次提起致远这名字而不悦起来。
明明是他先发现这孩子的干净美好的,怎么接下来所有人都在想着要抢他嘴边这块肉了?
不想活的人可真多。柳长月冷哼一声。
小九笑道:「致远大师说,要能看透红尘的人才可以出家,我是那种看不破也看不透的人,没悟性,他还收不了我!」
「当你是妖呢,收什么收!」柳长月道。
小九后头那张被褥的主人回来了,对方看见小九一屁股坐在自己床头,就好声好气地说道:「九少侠,烦请让一让!」
小九转头见着来人,立刻站了起来,他说道:「对不住,占你的位置。」
对方脸色有些苍白,只是摆摆手,说:「在下只是有些累了,需要躺一躺,麻烦了。」
两个人又说了句话,那人躺了下去,拉起棉被蒙头睡了。
小九站着转过身来,往四周瞧了瞧,发现没位置可以坐下,心里有些苦恼。
柳长月突然伸手一拉,将小九拉到了他的身上。柳长月本也是盘坐着,这会儿双膝立起,就把小九圈到了他怀里,让小九坐在他两腿中间。
小九不知怎么地,就觉得这姿势怪怪的。「哎……坐你双腿中间不太好吧?」
「人多,他们忙得忘记帮你留位置了。这地方人一多,就显小了,你不坐这里,难道你想跟牟瀚海,或华五这样坐,「九少侠」?」柳长月在最后九少侠三个字上头咬字重了些,脸上升起促狭的笑意。
小九本来要挣扎站起来的,但被柳长月一说,想象自己坐在牟瀚海或华五大腿间休息的样子就觉得很奇怪,于是说道「那就先借你这个地方休息一下了。」
小九说的是底下的床褥,但柳长月却笑着,想到了别处。
「我这地方随你想休息多久都可以,九少侠。」柳长月说。
一旁的苏笛打了个冷颤。主上现下是在调戏那笨蛋,可那笨蛋居然不知道?!
小九说道:「越大哥你别叫我少侠拉,那是因为我都和牟大哥还有致远大师他们在一起,那些人以为我来头大,才叫我少侠,」小九说:「要称「侠」字,我还不够资格呢!」
「哦,那阁下以为何者能称侠?」
柳长月的声音带了些调侃,可小九也知道这证明柳道:「好像有人告诉过我这东西,可我忘记了,你让我想想……」
小九努力地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而后开口说道:「侠之小者,行侠仗义,济人困厄;侠之任者,不拘小节,狷直果断;侠之大者,奋不顾身,为国为民。」
「谁教你的?」柳长月问。
小九偏着头想了想,说道:「不知道,我都忘记了。只是你问的时候,它们就慢慢从我脑海里浮现出来了。」
柳长月顺着小九的姿势,将小九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上压,而他自己则往后面的墙上靠,两个人也就贴在一起,,紧密得几乎无缝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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