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即便有之前在徐州看竹简的经历,他处理起来也是两眼一抹黑。
顾祁这边是苦大仇深,曹操那儿更是凄凄惨惨戚戚,一朝沦为阶下囚,不管是什么人都会心情暴躁恨不得直接掀翻头上的人,但是他做不到。
吕布势大,而且手下精兵良将众多,他们两方刚交过战,对对方的实力有了直面的认识,先前的那些轻视自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被吕布的兵层层围起来,行动也受到了限制,虽说因为他们败了之后态度良好,吕布并没有将他们分开管制,而且还可以在军营中活动,但是这并没有让曹操的心情有所好转。
整日看上去无所事事,曹操隔几日便将手下的谋士将领召集在一起,次数多了,看守的士兵们也放松了警惕。
再次将手下的谋士们召集在一起,曹操觉得他们不能这么下去了,兖州已经丢了,看样子他们也没希望从吕布手里拿回来,但是他曹孟德从来不是甘居人下之人。
“先生们以为,吾等现下如何是好?”曹操看着帐下几位谋士,对现如今的处境感到格外忧心。
屈居人下,一时还可,若是长期如此,又有什么意思?
下座的程昱看着曹操眉眼间明显的郁气,这些天他一直在军中打听消息,他程仲德想要从人口中得到有用的东西,这些普通的士兵怎么可能瞒得住。
他倒是有个主意,就是……失败不起!
用或不用全赖主公,现如今,他也只能想出这么个不算法子的法子了!
看着一旁端坐的荀彧,程昱眸光微闪,荀文若在此,他这法子就没有一点成功的可能了,还是得私下和主公说。
曹操也知道手下的人没有什么主意,不然早就提出来了,何必等到现在,因此他也没抱什么希望。
听手底下的人各自说了一通之后,曹操挥了挥手让人都散了,想从这儿离开谈何容易,他们这些人走或许还有可能,但是手底下的兵呢?
待到人走的差不多,程昱慢悠悠的起身走到曹操面前,“主公,程昱有一计,但风险过大,不知主公愿听否?”
曹操猛的站起身,难得显得有些急切,“仲德但说无妨!”
看周围没了别人,程昱又出去看了一眼,看人都走远了才又转身回来,“主公,这几天来,昱在军中闲逛,倒是打听到了不少消息。”
“仲德且说是何消息?”看程昱郑重其事的样子,曹操也跟着严肃了起来,早已不抱什么希望的心竟然也有了一丝期待。
程昱先不说是何主意,反而将话题转移了开来,“现如今吕布军中,除却戏志才与郭奉孝,还有另外一人至关重要!”
“哦?何人?”
“顾祁顾锦书!”
程昱慢慢道出一个名字,而后走到中间分析道,这么多天来,他可是知道这人在军中的声望究竟达到了何种地步。
虽说军中事物均是戏忠和郭嘉两人出面,这顾祁不过是身为军医出现在众人眼前,但是若是说他仅仅只是一名医者,程昱无论如何也是不肯相信的。
军医的医术就算再高明,也不可能在军中有如此声望,虽然没有见过真人,但是程昱有感觉,这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其才能极有可能不在戏忠郭嘉之下。
眼中精光闪烁,程昱细细的和曹操说明顾祁究竟是何人。
“但说顾锦书此人,年少多谋,却无心政事,只醉心于医术,此次主公和吕布交战,对方伤亡如此之少便是这顾锦书的功劳了,即便无心政事,程昱感觉吕布那厮定下徐州此人也功不可没!”
“且顾锦书与戏志才郭奉孝皆是至交好友,据军中传言,他二人愿意效力于吕布,与这顾锦书不无关系,若是主公能得到此人……”
不等程昱说完,曹操那原本有些期待的心就又凉了下来,“仲德切莫说笑,那顾锦书在吕布军中何等地位,若想要他投靠,难于上青天啊!”
虽说想法很好,但是,这完全没有可行性,曹操听完之后沮丧的摇摇头,摆摆手不欲再听,这些都没用!
可是,程昱和曹操想的显然不太一样。
眸中一片狠厉之色,程昱道,“主公且慢,且听昱慢慢道来!”
慢慢的抬起头,程昱慢慢说出一句话,“让顾锦书主动来投显然不可能,但是,若不是主动呢?”
为何不能让荀文若知道,这就是原因了,那顾锦书和戏志才交好,荀文若和戏志才又是至交好友,怎么可能同意这个想法,而且,以那人的君子作风,怕是对他的做法只有不耻罢了。
曹操听到此处,再一想现如今吕布军中的情况,想法终于和程昱对上了,吕布暂时不在军中,负责防卫的是手下大将高伏义,吕布一走,这兵力自然也就带走了不少,防卫自然也不像之前那么严密。
但是,这个主意真的能行吗?
“先生是说……”
曹操双手有些发抖,若是失败,他们面对的将是暴怒的吕布,而这时他们的实力和吕布对上,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即便知道失败了之后的结果,曹操心中对这个主意也抱起了万分的期待,万一成功了呢?
“正如主公所想,现在吕布在外,吾等在此占据天时地利,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将顾锦书掳至军中,待到吾等出了徐州安顿下来,再传音到吕布处,还愁戏志才与郭奉孝不来?”
“吕布军中谋士以戏志才郭奉孝为首,此二人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