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见千手柱间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目光落到了脚下平静的水面上。

“这次换你扔不过去了。”

千手柱间明白对方指的是什么，他们想到了同一段回忆，只可惜对方非要说出这样的话刺激他。

他坦白道：“我想保护好我们的梦想。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我仔细想了很多事情...奇怪的是小时候你对我说过的很多话至今我还记得很清楚。”

宇智波斑没有接话，他已经筋疲力竭甚至不想为了没必要的事情去堵住千手柱间喋喋不休的嘴。

而千手柱间却在他越加不善的目光之下露出了笑容。

“告诉我你在外面遭遇了什么，只要是你说的，我全部相信。”

他似乎是在告诉他，他愿意包容他的一切。

这种接纳让宇智波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承认他确实慌了。

“我也全部接受，即使你屠杀漩涡一族的事情没有任何缘由，我也全部接受。”

千手柱间上前几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忽略了宇智波斑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拥抱住了对方。

他已经不需要他的忍刀了，他要做的是抱紧这个眼前的人。

“我会陪你一起承担。”

宇智波斑觉得自己手持利刃与团扇还被千手柱间这么抱着的模样一定傻透了。这情况跟对方当初邀请他一起建立木叶的场景实在是太相似了，他也依旧动了心。

可很多事情都不是那么简单的，比起让这个人痛苦他倒宁可放开双手。

“柱间，你大可不必退让至此...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千手柱间把怀抱收得更紧了些，宇智波斑好像听到了对方的笑声，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这是我听过的最有意思的谎话了，我是不会相信的。”

宇智波斑把对方推开了些，他想看看对方的眼睛，他也想让对方看看自己的眼睛。

千手柱间的声音简直温柔到了不像话的地步，宇智波斑几乎要忘了两个人刚才还轰轰烈烈地打过一场。

“你答应过我的，你会回来。”

他接着对他说：“我们回家吧。”

数十年之后人们依旧会偶然提起这场惊天动地的战斗，它被刻印在了世人的记忆中。夜以继日的战斗改变了战场的地形，而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守护了木叶的和平。

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宇智波斑可以很轻松地把千手柱间打晕过去，更何况对方完全是不设防的状态。

千手柱间倒在他的怀里慢慢闭上了双眼，可他知道对方还能听得到他说的话。

他有那么多的话想说给他听，虽然他不确定对方还能保持多久的意识，又能听到哪一句。

“其实...我一直不认为我们能这么走下去。”

在这之前宇智波斑从没试过用这么轻柔的语气对千手柱间说话。他猜得到千手柱间哪怕还有一点的力气都会为了他接下来的话跳起来给他一拳，可惜这都已经不会成立了。

“你总会找到适合你的o，你最喜欢的温柔可爱类型...你们会有很多孩子，你们会深爱着对方走完这一生...”

只要没了他宇智波斑，千手柱间总会找到最简单的幸福，总会找到的。

“和我在一起你要背负的东西太沉重了...柱间，我知道你的心意。”

宇智波斑用手遮住了千手柱间的双眼，明明对方是闭着眼睛的状态也应该已经彻底晕过去了，可他还是怕对方突然醒过来。

他甚至有些期待对方能醒过来。

可他的吻到了最后也没能得到千手柱间的回应。

“关于我从来没有爱过你的那句话...说了那样的话骗你真的不好意思，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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