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都南边北边有个小镇,不算繁华不算萧索。大成疆土南北狭长,北边的城镇总是冷的快,这才入冬就飘起了雪花。偌大的城镇比平时稍显冷清街道上没几个人影,有也是行色匆匆。
客栈掌柜看了看外面的风雪,刚想打烊,就看到一匹快马从漫天的雪花里冲将过来,堪堪在他面前不足半尺处停下,长长嘶鸣了一声,吓得他生生退了好几步才停下。
掌柜的余惊未定,战战兢兢朝马匹看去,却见一匹马上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被另一个抱在怀里,两人身上披着厚实的裘袄,头上也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两双眼睛露在外面。
掌柜地道:“两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抱着人的那个将自己头上的东西拆下来,露出一张精致硬挺的脸,却是和善地道:“住店,一间上房,把马喂饱。”
说罢抱着人下马,竟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直往店里去。掌柜赶紧让小二牵着马去马厩,自己则带着两人上楼。
那人将怀里的人放在屋里唯一的床上,这才将另一人的外套和头套都去处,竟是个年轻的文弱书生,只是书生双颊酡红,双目微闭似乎是睡着了,却是睡得极不安稳。
那人探手摸了摸书生的额头,头也不回道:“掌柜的,我同伴染了风寒,能否烦劳掌柜找个郎中?”说着拿出一锭银子抛给掌柜的。
掌柜急忙出去,顺手关上门。
那人这才在床边坐下,摸着书生滚烫的脸,见他慢慢睁开眼睛,忙道:“铭瑄,你觉得如何,很难受么?”
顾铭瑄艰难地摇摇头:“就是头疼得厉害。”
沈浩宇自责:“都怪我,让你受了风寒。”
这二人就是沈浩宇和顾铭瑄,他们当日离开漠城走的匆忙,不防备天气骤然变冷。沈浩宇内力高深倒是无妨,苦了顾铭瑄一介书生,冻了大半天后昏昏沉沉地烧了起来,沈浩宇拿再厚的裘皮给他裹上也没用了。
半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到了傍晚才来到这个小镇。
“没用的事……”
刚说完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沈浩宇心疼不已,又让店小二端来冷水和棉布给他敷在额头上。
不多时,掌柜请了郎中过来,替顾铭瑄号过脉,抓了几副药。
时辰不早,沈浩宇让店小二去睡了自己看着火,药熬好已经是将近半夜,沈浩宇端着药回房时顾铭瑄仍旧昏昏沉沉地睡着,怎么也叫不醒,药也喂不下去,他更不忍心灌他。只得把人扶起来,一口一口哺进去。
唇舌柔软,带着滚烫的气息,不适的呻|吟连连。
沈浩宇只觉一团火自小腹烧起,禁欲太久果然要不得。
他看着顾铭瑄不适的样子,暗骂自己乱发什么情!
一夜无话,次日醒来,顾铭瑄果然好了不少。风寒去了,就是浑身无力。
沈浩宇决定在此休整几日,让顾铭瑄好好将养将养身体。
本就是个普通小镇,加上大雪,街道上更是空旷。两人百无聊赖,就待在客栈的房里。沈浩宇特意亲自出去附近农家买了只老母鸡回来,让客栈的厨房给炖上,才进屋就见顾铭瑄正靠坐在床上看书。
出行在外,行礼不易多,但顾铭瑄怕路上无聊,还是带了几本书在身边,翻来覆去地看。
沈浩宇在火炉边脱下外袍烤手去处一身寒气,见顾铭瑄只是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又低头继续看书,等手热了便不满地走过去扯掉他的书:“好看吗?”
顾铭瑄无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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