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似乎感觉到了木索的伤心,皱起了眉头。
木索伸出手,轻轻地抚平时落眉间的忧愁。
手心里的花骨朵动了动,木索狠狠地捏了一下手心,这个蠢货!如果不是因为其他几个可用的异物长得太……恶心,不适合带进来,她又怎么会用这个蠢货。
木索深深地看了一眼时落,然后走了出去。
木索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木索站在门前,看了看那个用来扫描指纹的蓝色光线,然后把自己的右手递了出去。
手里的花骨朵冒了出来,然后蓝光变成了绿光,门打开了。
木索走了进去,一股陌生的味道扑面而来,木索忍不住皱眉。
木索坐在沙发上,鼻尖全是陌生的家具味道。
外面的戒备铃声已经响了起来。
右手缓缓冒出一个缩着头的花骨朵。
花瓣一颤一颤的。
木索半分目光都没有给它。
花骨朵也知道自己闯了祸了,低垂着花盘。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声音。
木索打开门,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眼前穿着白色大褂,带着口罩的人。
“有事?”木索声音冷冷的。
“请跟我们走一趟。”带头的人说道。
木索看了一眼对方手里的武器,然后移开目光,走在众人前面。
木索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一个怪物。这是那个女人每次想杀了自己的时候都会说的话。
在每次都失败的时候,会哭着重复这句话。
木索听说过怪物的下场,会被开膛破肚,所以她一直都没有表现过自己的不同寻常,哪怕是被别人无时无刻地欺辱。
木索每走一步都会想起时落温柔的眉眼,她只有在看向自己的时候,眼里才会有那样真实的感情。
木索想了很多,最后只想感谢还好自己察觉到了花骨朵的不对劲,要不然现在就是在时落家找到自己了。
时落好好的就好。
花骨朵在手心动了一下,木索面无表情地狠狠捏了它一下。
她知道花骨朵想做什么,可是她不想做,这里是时家,也就是说这里是时落的家,自己做了就是明目张胆地站在时落的对立面去了,木索不敢想象在自己和整个时家之间,时落会怎么选,木索心里有一个答案,却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
“到了,小姐。请进去。”带头的人语气恭敬。
木索这才发觉有点不对劲。
但木索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现在只能这样了,她不可能带着时落走,因为时落不可能跟着她一起走,更重要的是,如果时落知道了自己真正的样子,她应该也只会恐惧吧!木索心里有点绝望。
所以她现在能做的就只有找到治疗自己的办法。
“你来了。”木索听到一个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
木索走了进去。
“你是?”木索察觉到剧情发展有点不对。来的人居然是眼前这个面目慈祥的老人!
“乖孩子,临危不乱,不错!”老人仔细地打量了木索一遍。
木索听了这句话,皱起眉头,花骨朵不是说自己不小心触动了实验装置导致实验室里关着的那只巨大的白色老鼠跑了出来吗?
因为昨天一天只有自己一个人进过中心实验室,所以自己应该就是嫌疑人的不二人选,怎么会变成这样?
木索知道虽然没有任何实际性质的证据,时家的人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可是为了保险,时家人肯定会把自己里里外外再查一遍,而自己做的那些十有□□都经不起那样的调查。到时候自己面临的就只剩下两条路了,一是逃出去,二是死在这里。
可是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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