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裴并没有挣扎,涌流按摩这东西他也尝试过,虽然说不上很舒服,倒也不是没法忍受的。
只是刚刚一接触到那激烈的水流,容裴就知道自己错了,《好春光》大推特推的情趣水床可不比外边的普通“涌流”。它的流速和温度就着意地“仿人体”,也就是说当你光裸着坐上去的时候就像有无数只手在揉捏着你的身体——而且它还会依据你的反应调整力道,就像是世界上最体贴的情人。
这对别人而言固然是享受,但容裴对于生人的触碰有着生理性反感,所以它模仿得越是相像,容裴就越难以忍受。
但是对上高竞霆那好整以暇、仿佛在等着看他失去冷静的目光,容裴微笑起来,他轻轻往后一靠,整个人都倚进了“座椅”里——并且调整好姿势,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更多的“爱抚”。
每一个敏感带都受到了照顾,甚至连身体内部都有水流悄然侵入,一遍一遍地冲击着脆弱的肠壁。
容裴唇角含笑,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温热的水流彻彻底底地挑逗。
他的表情转换得很自然,从最开始的不适渐渐变成了享受般的愉快。
他甚至还还有心情斜倚在“椅背”上,调侃道:“确实很有趣,就好像有很多人在为我服务——而且技术都很不错。”
高竞霆觉得自己心头有把火在烧。
然而等将目光转移到容裴下半身,高竞霆突然就笑了起来。他伸手按了按容裴的“小家伙”,说道:“你装得很像,但是小家伙它不给面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容裴一滞。
高竞霆搂着容裴的腰,张嘴含住容裴的“小家伙”,富有技巧地舔弄。
容裴没想到高竞霆居然会这么做,一时有些恍惚。
高竞霆把容裴定在“座椅”上,双手和“座椅”一起照料容裴的敏感处,口舌也在辛劳地给容裴点火。
如果说前边容裴身体上的愉悦是伪装出来的,那么高竞霆的举动无疑是“弄假成真”了。
最大的证据就是“小家伙”变得非常有精神。
容裴闭上眼睛。
高竞霆让“小家伙”从自己的口腔里退离,亲了亲它昂扬的前端,语带笑意:“尝起来还不错,等我来尝尝别的地方。”
容裴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高竞霆却已经把他的双腿抬到自己肩上,脑袋埋进他的双腿之间,伸舌探索他位于“小家伙”后方的入口。
容裴挣扎着要退开,“座椅”却骤然起了变化,数道横现的水流牢牢地将他的身体扣入椅内,使得他没法挪开半分。
猎物已经完全入瓮。
这极度羞耻的姿势让容裴脑袋一片空白。
高竞霆笑了起来,灼热的气息随着他的发笑而喷在容裴最敏感的地带,让容裴一阵一阵地发颤。
他有力的手掌稳稳地抓住容裴的后臀,有些粗糙的舌头一遍一遍地探入那已经被水流清洗过的肠壁。
直到容裴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高竞霆才一把将容裴带入怀里,将他从“座椅”中解放出来。
水床消失。
一切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高竞霆想要吻容裴的唇,容裴却冷着脸将他的脑袋按进浴池里,等高竞霆灌进了好几口水才松开手。
高竞霆从水里钻出来,甩掉头发上沾的水,嘴角带上了一点笑意。
容裴看起来什么人都能交朋友、什么环境都能适应,实际上有着轻微的生理性洁癖。
高竞霆也不在意容裴的冷淡,问道:“你觉得脏?”
容裴不说话。
高竞霆也不说话,他不容拒绝地把容裴抱回卧室,继续履行未完成的“婚约义务”。
柔软的床榻让容裴有一瞬间的放松。
也就是那么一瞬,高竞霆就找到了空隙,牢牢地将他困在了身下。
深深贯入。
顶到最深处的也就开始的一下,高竞霆的抽动很快就变得极为缓慢,仿佛想要碾过容裴体内的每一寸——动作有力却又控制得极为巧妙,没有带给容裴任何痛苦,反而激起了他最原始的欲念。
容裴声音发哑,靠在枕头上说:“客观而言,你的技术确实比原来好很多。”
听到容裴拿自己和“傻子”比较,高竞霆猛地扣住他的腰,俯首吻上容裴的唇,堵住他那听起来很可恶的口舌。
容裴先是一皱眉,然后才慢慢回应高竞霆的吻。
他的吻技很好。
但是和“以前”好像……好像不一样。
比起以前纵容似的吻,这更像是在相互纾解yù_wàng。
纯粹地纾解yù_wàng,没有其他。
高竞霆心里突然像缺了一块,感觉空落落的,不知道怎么才能填满。明明改变的人是自己才对,为什么容裴似乎也变了?
难道容裴对“高竞霆”这个人的感情只有那么一点,随时都可以收回?
高竞霆心里有着说不清的恼怒,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是在为容裴敷衍以应的态度而着恼,还是在为容裴对“高竞霆”的寡情而生气。
他脑海里却不停地浮现容裴和“高竞霆”相处的点点滴滴,那时候容裴对“高竞霆”的容忍度,实在大得不可思议。
他们相处时的情形“看”起来是那么地、那么地……那么地令人妒忌。
高竞霆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脑袋有些发胀。
他比“傻子”聪明无数倍、他比“傻子”成熟无数倍、他能够分析出“傻子”永远无法了解的事情、他能够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