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有一扇窗户开着,地上全都是纸张,厨房里调味料洒了满地都是,所有的柜子都清空了,看起来要把韩长恕的家翻了一个遍似的。
谢一迷茫的说:“这是在找东西么?他们要找什么?”
韩长恕耸了耸肩膀,说:“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我家里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就比如那个……”
他指了指地上一个碎裂的瓶子,说:“正经的元青花,绝对值钱,但是现在被砸的粉碎,所以应该不是为了钱吧?”
谢一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瓶子,据说现在元青花已经炒到了天价,不知道韩长恕这个瓶子值多少钱,看的谢一直心疼。
商丘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说:“气息很微弱,明显掩饰了自己,用了障眼法。”
韩长恕坐下来,有些疲惫的说:“对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经太紧张了,我总觉得昨天晚上,我回家这一路上,有人一直跟着我,但是我回头又看不到,当时天还很黑,所以我也看不清楚,总之奇怪的事情很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韩长恕说着,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丝绸的西装,里面是丝绸的衬衫,韩长恕把那骚包西装外套直接扔在沙发背上,就听到“哗啦!”一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