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很关心吗?我不介意从这脱了衣服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不过先说好了,看过之后是要付钱的。”
华服男子被气的白眼一个接一个的直翻不说,手都开始打哆嗦。
“你……”
“你不动就好了。你看这两个人,不是照样坐在座位上看热闹嘛?他们也没发现自己已经中毒了啊?你太着急了?”草楚拿起茶壶盖,用指肚子在盖沿上轻轻略了一下,放在鼻下闻了闻。
满意道:“好香。”
华服男子旁边的两个人方才感到自己身体的不适,脸上的神色变得扭曲起来。
“你,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
“你下的什么毒?为什么要害我们?”
草楚站起来说道:“我没想害你们。只不过我师傅在我出门前说了,五月盟的盟主比较多疑,要是我想在这里吃好喝好,就得让他知道我的本事,相信我的身份。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擅长下毒,不让你们中毒,难道让他中毒?那你们谁管我饭吃啊?至于什么时候啊?就是刚才我走过你们身边的时候啊,你们没有感觉吗?”
管饭……成方遥被这个理由深深的震撼到了。
药仙的徒弟,真是好打发。
五月盟的盟主一直冷眼旁观着草楚的行动,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加上药仙的亲笔书信,对草楚的身份,算是十成似的相信了。
“呵呵,公子说笑了。凭借公子这身手,除了药仙能看出端倪,我们在场的各位哪里还有人能看出来其中的玄妙之处?小公子既然是药仙的徒弟,不如先给这几位客人把毒解了吧?大家都是来给老朽祝寿的,算是给我点面子。”老盟主说的极其诚恳,草楚便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药瓶,把里面的粉粉倒进胖茶壶里,挨个的倒了一口茶水。
茶水刚入口,身上的那些个不舒服立马都遁了起来,浑身舒服极了。
华服公子还是有些不解气,仍旧一脸茄紫色的说道:“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药仙,竟然收了一个擅用毒药的小子为徒,一世的英明算是毁于一旦了。”
“我师傅哪有什么英明?而且英明后面跟着就是早逝,我师傅他那劲头,多活个几十年没有问题。你年纪不大,真爱瞎操心!”草楚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再一次长大了嘴巴,“困死我了,不知道我今晚要睡在哪里?实在不行,这两个桌子拼一下也行,我要睡觉!”
被他这么一说,成方遥竟然也不自觉地打起哈欠来。
“成盟主,要不要一块睡?”草楚发出邀请。
“呃,不必了,我习惯一个人睡。”成方遥摇头道。
“一个人睡?看看你眼皮下的乌青色,额头上的枯黄之色,还有走起路来的飘忽劲,晚上肯定是纵欲过度。也罢,不想和我一起睡就算了,我也只是想找个说话玩的。你和你旁边的那个一样有些下盘发虚的小帮主一起睡好了,我就不挽留了。”听他这意思,真打算就地当床,睡个天翻地覆。而且还有在睡前清场的意思。
最先离开的是华服男子,紧接着是另两个莫名被牵连进来当试验品的人,再后面是五月盟的盟主。他很想和蔼的对小孩子说一句:“房间有的是,别在大厅睡了,回房吧,回头着凉了就不好了。”
可是不知道草楚属什么的,脑袋往桌子上一磕,睡着了。
老盟主担心自己去叫醒草楚,会像刚才那几个人一样成为牺牲者,转身对成方遥邀请到:“成盟主,客房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需不需要我找人把里面的床换大一点?”
草楚的话太有隐藏性。不过关于成方遥和陵子钧的那点事儿,江湖上也差不多到了妇孺皆知的地步,实在算不得什么大秘密。与其装作不知道,不如直接询问当事人的意思,毕竟成方遥能前来祝寿,这是老盟主万万没有想到的。
“不必了,我们两个只占一个人睡觉的地方。”成方遥白了一眼睡着的草楚,回答道。
“这…样…啊。”老盟主意味深长的笑了。
“成!方!遥!”身旁的陵子钧,怒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毒可算解了
五月盟的老盟主把成方遥一行人安置好后,便再也没露过面。
倒是那个半死不活的副盟主,被两个小婢女架着胳膊出来见了见成方遥,再一次客套了半天。
成方遥晚上被陵子钧踢到了床底下,睡的不算踏实。所以这大早上的,正困得紧。副盟主站在门口喋喋不休的说着天气,五月盟,盟主,寿宴,来客等等一大堆和成方遥没有半文钱关系的事情,成方遥则半眯着眼靠着门板哈欠连天。
“成盟主似乎有些困意,在下先告辞了,成盟主好好休息吧。”副盟主总算是在小婢女的搀扶下,准备放过成方遥的耳朵。
人还没走出去两步,副盟主拧着脑袋对想要关门的成方遥说道:“这几日我们盟主不在盟里,所以有什么怠慢的地方,请成盟主见谅。”
原来那老小子不在五月盟?
床榻上坐着正在穿衣的陵子钧,听闻五月盟盟主不在的消息,笑道:“他过寿,结果他不在这里。你说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想找药仙解毒,偏偏药仙不出来。派出来的小徒弟是个和索命鬼只有一线之隔的小毒鬼。好不容易寻来的医书和药草也在路上被人摸走了。唉,此次出行,实在是不顺。我看也别等什么大寿了,我们还是早点回五行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