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把我的行礼去从车上搬到这里来”
“是,先生”
不一会儿,两人陆陆续续的把大包小包搬进了陈岩家的院子。
陈岩见到这些摆满自己院子的行礼很是无语,这死男人是要在自己常住的样子啊,看来这情况不妙啊!看来到时候还是要想想办法啊!
“岩岩带我去你的房间,我叫他们把我的行礼搬进去”
“跟我来”
陈岩白了一眼男人说着便带着男人来到自己所在的楼层。唐墨吩咐着两人把自己的行礼弄好之后就叫两人离开了陈家。
只见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多了刮胡刀,旁边只有一个牙刷牙杯的现在变成了两个,衣柜里的衣服也多了明显是另一个人的衣服。原本只有一台电脑的桌子上也摆放了另一台电脑。如此种种男人的东西已经大肆入侵了陈岩的房间。
看着已经变样的房间很是不开心,而唐墨则是相反。唐墨觉得,自己已经登堂入室,什么王竹马,李竹马的,自己会让他吗通通死心的。
吃过午饭之后,陈岩一家和唐墨在院子里乘凉,院子里有几颗大树,树冠差不多把半个院子都遮住了。造新房的时候差点死掉,不过陈岩在重新栽种的时候偷偷的放了几滴灵泉水。由于上午发生了一场闹剧,今天就不准备营业了,等明天在说。
晚上的时候陈岩的父母和奶奶早早的休息休息,只有陈岩和唐墨两人躺在椅子上发呆。
天空中点缀着无数小星星。这里的星星似乎远比城市的星星还要多,还要亮。远处时不时的传来几声狗吠,夜间的昆虫也开始游荡,萤火虫提着灯笼在院中转悠。院子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丰富起来。
到了第二天,唐墨趁着陈岩不注意吩咐手下调查王树的资料到了手里。
第11章 发小王树(一)
二十三年前,有个年轻的女子流落到社何村,蓬头垢面,见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讳地当众小便。
因此,村里的媳妇常对着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妇还上前踹几脚,叫她“滚远些”。可她就是不要走,依然傻笑着在村里转悠。
那时,王树的父亲已有三十五岁。他曾在石料厂子干活被机器绞断了左手,又因家穷,一直没娶媳妇。
王树的奶奶见那女子还有几分姿色,就动了心思,决定收下她给王树的父亲做媳妇,等她给王家“续上香火”再把她撵走。
王树的父亲虽老大不情愿,但看着家里这番光景,咬咬牙还是答应了。
结果,王树的父亲一分未花,就当了新郎。
王树的母亲生下王树的时候,老人抱着王树,瘪着没剩几颗牙的嘴,欣喜地说:“这疯婆娘,还给我生了个带把的孙子。”
只是王树一生下来,老人就把王树抱走了,而且从不让王树的娘接近王树。
王树的娘一直想抱抱王树,多次在王树的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给,给我......”老人没理她。
王树那么小,像个肉嘟嘟,万一王树的娘失手把王树掉在地上怎么办?毕竟,王树的娘是个疯子。
每当王树的娘有报王树的请求时,王树的奶奶总瞪起眼睛训她:“你别想抱孩子,我不会给你的。要是我发现你偷抱他,我就打死你。即使打不死,我也要把你撵走。”
王树的奶奶说这话时,没有半点儿含糊的意思。王树的娘听懂了,满脸惶恐,每次只是远远地看着王树。
尽管王树的娘的奶涨的厉害,可是王树没能迟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的把王树喂大的。
王树的奶奶说王树娘的奶水里有“神经病”,要是传染给王树就麻烦了。
那时王树家依然在贫困的泥潭里挣扎。特别是填了王树和王树娘后,家里常常揭不开锅。王树的奶奶决定把王树的娘撵走,因为王树的娘不但在家吃“闲饭”时不时还惹是生非。
一天,王树的奶奶煮了一大锅饭,亲手给王树娘添了了一大碗,说:“媳妇,这个家太穷了,婆婆对不起你。你吃完这碗饭,就去找个富一点儿的人家过日子,以后也不准来了,啊?”
王树娘刚扒了一大团饭在口里,听了王树奶奶的“逐客令”显得非常吃惊,一团饭就在嘴里凝滞了。
王树娘望着在奶奶怀中的王树,口齿不清地哀叫:“不,不......”王树奶奶猛地沉下脸,拿出威严的家长作风厉声吼道:“你这个疯婆娘,犟什么犟,犟下去没你好果子吃。你本来就是倒抽流浪的,我收留了你两年了,你还要怎么样?吃完饭就走,听到了没有?”
说完老人从门后拿出一柄锄,像余太君的龙头杖似的往地上重重的一磕,“咚”地发出一声响。王树娘吓了一大跳,怯怯地看着婆婆,又慢慢低下头去看着面前的饭碗,有泪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饭上。
在逼视下,王树娘突然又个很奇怪的举动,她将碗中的饭分了一大半给另一只空碗,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婆婆。
王树奶奶呆了呆,原来,王树娘是向老人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饭,只求别赶她走。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几把,老人也是女人,她的强硬态度也是装出来的。
王树奶奶别过头,生生地将热泪憋了回去,然后重新板起了脸说:“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会饿死的。”
王树娘似乎绝望了,连那半碗饭都没有吃,朗朗跄跄地出了门,却长时间站在门前不走。
老人硬起心肠说:“你走,你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