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很适合睡眠,他大概困倦了许久,合上眼睛再睁开来就是晚上了,房间黑暗,和在家的感觉不一样,感觉像是被遗弃。
期间刘乔睿进来一趟,见他睡着,带上门去楼上。杜临睡眠清浅,艰难睁开眼,模糊看到他的身影,他想叫住他,告诉他房间插座坏了,手机没办法冲电。感觉他关上门走了,杜临又陷入混沌的睡眠。
他曾经读到这样一段文艺的话,“是的,我只有我自己。我,行走,微笑,书写,拥抱,都是与我自己,我独自完成这些事情。我与我自己,唯一的,忠诚的。”唯一,忠诚。
他模模糊糊地想着。
第二天他很早就醒了,刘乔睿还在睡着,在晨光中看了他一会儿,就起床穿衣服。
外面阳光好得刺眼,突然就无处可去。
买了一个煎饼边走边吃,来到画室门口,门居然没有上锁。
在门口捡到一本画报,拉开门进去,里面整齐地码放着拆开的床铺,还杂乱地堆积着铺垫。二楼画架横七竖八地摆放,水果静物开始衰败,他这才确定人都走了,画室解散了。
或许是刚走没几天,但哪怕是刚走没几分钟,现在也是没人了。做设计用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