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菲菲从一床干净床单上撕下一溜布裹好邵涵伤口,邵涵看包得整整齐齐的手掌,心里忽然流过暖意,勾了勾嘴角道:“谢谢。”
“不客气。”鲜少有表情的邵涵居然会笑——姑且称刚才那个表情算笑吧,费菲菲很意外,回以微笑,抬着剩下的馒头送给其他还没吃饭的队员。
跟过来的齐封颇觉不是味儿,他给邵涵洗手,这个男人一副他欠他钱的死人脸,怎么费菲菲给他包个手他就表情丰富起来?
他该不会就好这种shú_nǚ吧?
齐封甩甩头,把龌龊思想甩开。邵涵转过身恰恰见到他在背后摇头晃脑。
“不砍树,跟过来干嘛?”
“这地儿也不是你买的,我今天分配的是警卫任务。”
心情差,说话就冲。邵涵碰一鼻子灰,懒得多费唇舌,自顾做自己的事。忙碌中很快迎来夜色,基地内专门开辟了一块地给外出任务的队员休息,与城内其他区域用墙隔断,不需要隔离观察,减少了许多麻烦。
外出工作一天,有事做有盼头总是让人兴奋的。人们吃着晚餐,相互打趣,丧尸与危险被抛诸脑后,若非巡查员不允许大声喧哗,大概开个篝火y都没问题。
邵涵找了两团布塞耳朵里,躲在角落看星星。星空闪烁,预示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末世伊始阴雨绵绵令人难受,这太阳出久了问题也多。刚才接到巡查员通知,为了蓄水灌溉,明天配给水量继续缩减。
舔一舔干裂的嘴唇,自己的水下午就喝完了,只能强忍干渴。刚才吞下的馒头雪上加霜,邵涵催眠自己赶紧睡觉,不再多想其他。
“喂。”
齐封在拥挤人潮里好不容易找到邵涵,连喊几声没反应,忽的就来气了。
“你他妈的到底生什么闷气?像个娘们一样,有话好好说!”
一脚踢上邵涵小腿,邵涵睁眼,就见齐封俯视着他,一张嘴开开合合。
把布团从耳朵里抽出,邵涵皱眉:“干什么?”
“你……”看到两团布,齐封无奈了,“没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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