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需要多少努力就可以获得大多数人难以奢求的财富与权力，一个即使付出多少心血与汗水也换不来自己想要的梦。

纵有倾城之貌，也敌不过岁月催人老。

“走吧。”纯子已经下楼，走向门外，司机也已经候车在外。白馨跟在纯子的身后，一起上了车。

白馨没坐在离纯子相对较远的位子，但是毕竟在车内，彼此的距离也没有多么遥不可及。

双方都没有说话，但没有多少尴尬，因为一个已经习惯了，而一个不会在乎。

“你长得又漂亮，性格看上去也挺温顺，应该有不少男的喜欢你吧。”白馨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没有看白馨，看似是无心的谈话。

“还好，凭我这个身份，我不奢望什么。”白馨恭敬地回答道。

“哦？”白馨拉长的语调，表示着怀疑，“那么我介绍给你几个有钱的少爷怎么样。有钱？帅气？聪明？你喜欢哪种类型的。”纯子说道。

“不敢劳您费心。”白馨婉言拒绝。

“还是说你有心上人了？”纯子继续问道，依旧望着车窗外。

……

白馨犹豫了一会，“没有”，双指不自觉的缠绕在了一起。

“蝴蝶再美，也只能飞一个月而已。如果是金色的蝴蝶，你觉得它能飞多久呢。”纯子别有深意地笑着，终于看向了白馨。（ps：白馨被称为蝶场的“金色蝴蝶”）

白馨的心颤抖了一下，”不……知道。”说话也有了些哽咽。

“你打算呆在他身边多久呢，蝴蝶可不能只绕着一朵花。”纯子句句紧逼。

白馨突然明白了，这次的外出，是纯子的有意安排，根据之前侑士和纯子的举动，白馨心中有了一个猜测：侑士请纯子劝导自己，停止对侑士的迷恋。

看着白馨有些悲伤又有恍然大悟的表情，纯子的眼角微微翘起。

看似真实，实则是海市蜃楼。

看似真相，实则是虚假表象。

“我心甘情愿。也许你会嘲笑我，没有关系。因为你不是我，你也不会明白我的感受。”白馨的眼中透露出坚定。

纯子看着白馨，就像仿佛依稀看见了七年前的自己。不过自己并没有她那么好运，因为过去的自己没有一个像现在的自己的人过来阻止自己犯下也许一生也无弥补的事情。

“不懂的人是你，你的感觉我早就体会过了。”纯子撇过头，继续看着窗外，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像是解脱，像是自嘲。

白馨看着纯子的侧脸，心中突然涌动出种莫名的亲切。

……

在几乎逛了整个东京之后，白馨手里已经拿着一堆东西。

“我手机没电了，把你的手机借我一下。”纯子回头突然说道。

“楼下有公用电话亭。”白馨气喘吁吁地说道。

“你是打算让本小姐去那种地方吗？你以为我是谁？流浪者吗。”纯子皱着眉头，就像普通大小姐一样发脾气。

白馨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用。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了纯子。

纯子接过手机，“我渴了，去帮我买杯圣赫勒拿岛咖啡。”

“是”白馨将袋子暂时放在原地，跑去了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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