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便已能令我满足了。
可是三月初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周医生的一个电话,这个电话犹如投入湖中的石子,打破了短暂的平静。
“祝霖,你现在在哪儿啊?”
他的声音急吼吼的,语气冲的不得了,我愣了一下,犹豫着问道:“……怎么了?”
“妈了个x的,出事了!”
我突然有种非常不安的感觉,问道:“出什么事了?”
“操!大事!你赶快到医院来一趟,就是程维以前总领你来的那家,快点!”
心跳咚咚跳的飞快,鼻尖上都起了冷汗,我却还是不死心地问:“去医院干什么?有人生病了?”
“生你妈的头病啊!程维脑子被钢管给砸了!我这不正往医院赶吗?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的,他妈的听护士的口气好像快不行了,你他妈赶紧给我滚过来!快一点!”
我只觉得当头一棒,一下子僵住了,脑海中嗡嗡一片,连气都顺不过来,半天才挤出一个字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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