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兰德点了点头,实在很想说:大哥,您这话都说了几遍了!
赫文走了。
布卢斯抱着佛兰德回了卧室,将对方放平在床上。
佛兰德摇了摇头,“我没事。”
“你被影响了。”布卢斯沉声道。
佛兰德叹了口气,“真没事,赫文都走了,信息素都带走了,没味了。”
“.....”布卢斯沉默了下,将床底下的箱子拿出来,拿出里面的抑制剂,抓起佛兰德的胳膊,拉上了衣服,针头对着佛兰德的手臂便插/了进去,将液体输入进去,完了后消灭空了的抑制剂,对佛兰德扬了扬眉,说道:“保险。”
“.....”佛兰德无言以对,将赫文给的一盒盒子放进箱子里,箱子够大,装的进。
就见,布卢斯突然压下了身,对佛兰德的脸就吹了口气,低声道:“几日不见,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佛兰德眨了眨眼,“哪里的胆子?”
布卢斯抬起佛兰德的下巴,“有另一位男人在场时,你的眼神该看的人是我,而不是另一个男人,不管在什么场合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的眼睛里该装下的人只有我。”
“你太强势了吧?”佛兰德不以为意,“别这么霸道啊,我不吃这一套。”
布卢斯轻笑了声,“要不要再给你来个提前的十八岁生日啊?”
佛兰德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再次激发你的发/情期。”布卢斯低哑的说道,下身不禁紧贴着佛兰德的下身。
佛兰德眯了眯眼,“别乱来。”
发/情期间的那种滋味,他可不想这么快的再享受一遍啊,而且这“一遍”可是会持续好多天好多天,要命——。
那种难耐、煎熬、瘙/痒、寂寞、空虚、等等不良的反应,佛兰德一想起的瞬间就要起鸡皮疙瘩。
佛兰德抓住布卢斯的肩膀,认真且严肃道:“请让他在准确的时间到来吧。”
“呵。”布卢斯笑了笑,摸了摸佛兰德的脸,“宝贝,我怎么可能让你的发/情期再次提前呢?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说不定会因为难耐而满足过头,导致全身心都会抽搐的哦?”
“.....”佛兰德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抽了布卢斯一巴掌,冷静道:“你以后别爬上我的床了。”
“...宝贝,你的身体我可是了如指掌,少了我,你不会痛快的。”布卢斯摸着下巴,语气非常的认真。
“去你大爷的!”佛兰德再次抽了过去,不过这次被布卢斯包住了手,并且被用力一拉,进了布卢斯的怀里。
布卢斯抚上佛兰德的脸,轻笑道:“乖一点。”
“.....”
次日一早,布卢斯就回去了。
佛兰德看着一旁凹进去还有些温度的床,忽的伸出手去摸了摸。
穿上了服饰,洗漱了一番,佛兰德推开了房门。
唤鸽立在外面,此刻见佛兰德起来了,便道:“太子,国王在私殿,让您过去。”
“知道了。”佛兰德道,转向私殿的方向走去。
私殿,那里是谈私事的地方,专门给国王与太子的谈话殿。
“帝王回去了?”国王问。
“是。”佛兰德点了点头,坐在国王对面。
“你...”国王顿了顿,说道:“你没有什么事想跟我说的么?”
国王意有所指。
佛兰德回想起之前布卢斯说的话,国王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性别的事。
佛兰德索性放开了,挑了挑眉,说道:“父亲,您早就知道我是o,为什么这十几年来一直假装不知道呢?”
“你不想让我知道,不是么?”国王沉声道:“你不想让帝国的民众失望,不想让帝国的民众失去了安全感,使用抑制剂扮了十几年的,这些都是你自愿的,我虽然是你的父亲,是一国之君,但我必须尊重你的选择。”
佛兰德愣了愣,没想到国王会说出这些话,瞬间被感动到了,“父亲,您...”
国王挥了挥手,“你什么都别说了,既然话都讲清了,那我问你,你跟帝王结婚那夜,他是不是显出原身了?”
佛伦斯问的很是肯定。
佛兰德抽了抽嘴角,闷闷道:“是。”
“激发了你的发/情期,导致提前了?”
“是。”
“把你做了七天七夜?”佛伦斯以无表情的脸色,以冷静沉稳的声音说道。
“...是。”佛兰德欲哭无泪,只能回答。
“.....”佛伦斯沉默了。
佛兰德顿时觉得周身有点冷了,更冷了。
让佛兰德回去后,佛伦斯进入阴暗的地牢。
地牢里被秘密的关了一个女人,谁都不知道。
佛伦斯开了房门,里面很是昏暗,点开了一旁的灯光,佛伦斯将注意力放到坐在对面地上、全身衣服早已破旧、手脚都被绑上了最新研发出来的黑色锁链上的女人。
女人头发很乱、很枯燥,看上去很多很多天没洗了,全身都散发着一股臭味。
“夏莉。”佛伦斯依旧没有感情的叫了声,嗓音很平静,但眼里却带着疯狂的仇恨。
夏莉微微晃动了下头部,就不动了。
佛伦斯勾起嘴角,残忍的弧度,说道:“过的好吗?”
夏莉冷哼了声,嘲讽道:“拜你所赐。”
“拜我所赐?”佛伦斯压低了嗓音,“是啊,你现在所受的一切都拜我所赐,但我何尝不是拜你所赐呢?因为你,我的兰德葛离开了我,永远的...”
佛伦斯眯起眼,眼里并射出的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