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甚唯忧,陛下太过仁慈,请陛下莫再将仁慈用在自己以外的人身上。」李桐知道,齐仁帝对自己相当严格,丝毫不仁慈,半点不任性,如此个性,最容易自殇而不知。
齐仁帝看着李桐淡笑不语。
这吃人的皇宫,步步为营的朝堂,只要错步便有可能万劫不复。
就如同,父皇当年所言,一朝入局身不由己。
他甚至已经分辨不清,对谁的仁慈是真,对谁的仁慈是假,又如何对自己仁慈?
齐仁帝伸手拨动松芽上一点冰晶,任由冰凉刺入指尖。
李桐记忆许久,那画面里的人,瞬息指掌天下,身影万分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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