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玢无奈,挂了电话。他没什么立场指责程鑫,为了这份实习,程鑫几乎投入了所有的课余时间,学校公司两地跑,在企业实习并不轻松,程鑫最惨的时候连末班车都没赶上,跨岛打了出租回来,直接把当天的实习工资抵消。骆玢有点同情程鑫,虽然他的同情实在有些廉价。
起码人家还有实习呢。他还在这想什么艺术学理论。
骆玢正准备回宿舍,手机又响了起来。骆玢来不及看来电显示,就接了电话。
“玢玢啊,下午有没有课?妈妈来鹭州了,你出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吧。”骆玢看了看来电显示,果然写着“老妈”两个大字,如假包换。
“妈你怎么来了?!”骆玢赶到西校门,木清撑着阳伞,在树荫底下站着:“我来看你不行吗?你怎么黑成这样?还瘦了这么多!”
整个暑假骆玢没在家待几天,就急急忙忙滚回鹭州实习,他又懒,抹个防晒霜就出去跑新闻,一个假期下来,起码黑了两个色号。
“黑点帅啊。”骆玢抱住老妈的胳膊,“你不是以前总嫌弃我白得太奶油吗?”
骆玢天生肤色白,以前军训大太阳猛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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