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鲁转头看著皓呈戮,轻笑了声:“你太思念小竹了,这麽长时间了……”
“恩……这麽长时间了,我依旧无法忘记,或许多少年之後我还是忘不了他。”
费鲁站起身:“我该走了,一会华灼醒过来,我得看著点,小风经过上次的变故,似乎做事都力不从心了……”
皓明澈看著费鲁:“我怎麽记得你好象不太喜欢华灼。”
费鲁回头笑了一下,“只要是和我们站同一条船上的,我都尽力对他好。”说著,转身离开了。
皓明澈看著远走的背影,轻声喃喃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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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灼缓缓地睁开眼睛,视线从朦胧到清晰,仿佛刚从噩梦中清醒一样,身心疲惫,手习惯性地摸到自己的腹部,没有摸到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先是一惊,慢慢地回想起自己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了……
努力撑起自己疲惫的身子,坐起来,轻声唤道:“小风……”
小风在外面应了一声,走进来,问道:“大人,您身子虚怎麽不多休息一会?”
华灼敲著自己的脑袋,睡太多了,脑子发胀发疼:“我睡了很久了吧。”左右看了下房间,抬头看著小风,说:“孩子呢?”
小风僵笑了下,说:“孩子被福嬷嬷抱走了,过几日就会抱回来了……”
华灼点了点头,眼睛往小风身後瞄了眼,看到费鲁走走进来,便示意小风出去去给自己弄点吃的。
待人走後,华灼紧盯著费鲁,虚弱地说:“孩子呢?”
费鲁并非直接告诉他,只是坐下,耷拉著脑袋,说:“你命真大,那天我还真以为你没救了。”
华灼低下头,似乎有点回忆起了那个时候的梦……刷抬起头:“孩子呢?!”
费鲁状似无意的说:“小风没告诉你吗?”
华灼摇头:“她跟我说被福嬷嬷抱走了,几天後就会抱回来,但是我不相信。”
“为何不相信?”
“她的眼神,她的说话,她的表情,很直接的告诉我,孩子出事了。”华灼睁大了双眼,他不想把自己的猜测变成事实,但是如若这的确是事实,他也不能不去面对,何况更糟糕的情况他都过来了……
费鲁倒了杯水,走过来递给华灼:“喝了它,我再告诉你。”
华灼接过,一口喝下,却不小心呛到了,边咳嗽边说:“好了,现在……你告诉我……”
费鲁带著笑,慢吞吞地说:“孩子嘛……等你一觉睡醒了,我再告诉你……”
华灼心中焦急,听见费鲁这麽一说,正欲骂人,忽然眼前一黑,人便歪倒在一边,费鲁走过去,扶好华灼的身子,躺下,替他盖好被子。
华灼现在还不能出事,如果那个抱走孩子的人目的是华灼的话,那华灼就相当於是一个饵,只要这个饵还在,就不怕钓不出那条大鱼……
小风端著东西走了进来,见华灼已经躺下,愣了一下。
费鲁看了小风一眼说:“放在一边吧。”然後身上摸出一包东西,递给小风:“记得每天把这东西放进大人吃的东西里。”
小风纳闷地看著这东西:“什麽东西?”
“放心,不是毒药,大人的情绪不是很稳定,这个东西能保持大人神志处於昏迷状态。”
“可是大人身子还在恢复……”
“不碍事,我是大夫,这个我有分寸。”说著起身,“我出去采些药回来,你别忘了我的吩咐,还有注意照顾著点,如果有急事,记得拿我放在大人床底下的响炮发个通知,会有人来帮忙的。”
小风点了点头,目送费鲁出去……
皓呈戮心绪无法平静下来,福嬷嬷死了,孩子丢了,全皇宫上下都搜过了,居然没有一点踪迹,人呢?跑哪去了?带著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这人能躲哪去?
为这事,已经下令几乎都城方圆几百里地的城镇都已经戒严,家家户户进行搜,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该死的,难不成是地鼠会打洞不成?
脑子又飘到之前笑儿而所说的,杀福嬷嬷的那把匕首是和灼眼族有关系的,那是否会和华灼有关系呢,或许他该利用华灼来找这个人……
一群侍卫冲进了俘华宫,小风惊慌地看著这麽多穿著侍卫服的人一个个的走进来,拉住其中一个算是熟的人:“发生什麽事情了?”
“皇上下令要搜查俘华宫,说是有人举报,杀福嬷嬷的那把匕首是灼眼族的东西。”
这……怎麽可能?那日华灼正受著生产之痛,要杀福嬷嬷的话也是之前的事情,怎麽可能在这个时候杀……
“没有弄错吧,那日大人正在受著生产之痛,如何能杀人?”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皇上下的命令,我们只有执行。”
小风呆楞住了,怎麽办?大人现在身子是最弱的时候,这个时候要是被怎麽样了?那可是会伤著身子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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