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险些葬身在大长老的魔爪之下,最后狼狈的逃出来了。
大长老虽不是疾恶如仇之辈,遇上如此令人羞愧的事情哪里能跟别人说,真是哑巴吃黄连!
唐一心里不比他好受,有苦说不得,牧风没找到,危险尚未可知,自己又身负重伤。
回家的时候看到牧风安然回归,松了一口气之余,不禁觉得异常心酸。
听到牧风质问,心里多的是委屈,苦笑着调戏他,个中滋味唯有自己清楚。
看他替自己细致地擦嘴角的血,帮忙疗伤。
感受自他手下散发出来的温热气流缓缓在五脏六腑流转,直觉暖到了心里,那么之前的,都值了。
取而代之的是开心、喜悦。
从没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连同之前和长风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过。
因为一个人而喜,而悲,而乐,而伤,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自己的情绪。微小而执着地注视,孤单又无望的坚持。
流转的心绪被突如其来的一吻打散,碎成细小的白斑,闪闪亮亮的,如同跳着舞蹈的光点,唱着欢快的歌谣。
牧风竟然吻他了?真的吻他了?
自己明明是要在上面的!什么时候主动权竟然交给了一个少年!自己可是身经百战过的!
愉悦又震惊之余,牧风温热的唇已经离去。
匆匆交待一句便“落荒而逃”?唐一甚至都没有抓到他的衣角。
方才竟然做一个那么傻的动作,真的去摸自己的额头,怎么可能印堂发黑!被他调.戏了!明明就是偷摸自己嘛!
唐一靠坐在床上有些纳闷,难道在漠北待了三年,连同年轻时候的血性都丢了?竟然有往下面那位发展的趋势……这样不好啊……
窗外的雪已经堆得厚厚的,唐一突然想喝酒,刚好爬到床脚去捞酒壶。
虽然盖着被子,后背的衣服却一下子收紧,露出精致的身形,窄腰翘臀,依稀可辨肌肉流畅的线条。
好不容易把酒壶拿到手里,抬头正要喝。
突然听见牧风唤他,“可以喝药了。”
唐一一愣,手里的酒喝也不是,放也不是。最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仰头就喝了一口。
转头朝牧风讪讪地笑道,“天寒雪大,喝酒暖身,痛快。”
“喝药。”牧风把药端到他面前,淡淡地说。
唐一心里暗想,这么浓的酒气,他不可能没有闻到吧,伤患喝酒至少应该制止吧……怎么无动于衷?
虽然这么想着,可唐一还是规矩地把药接过来喝了,药不冷不热,温度合适,这么说,牧风已经在这里站了不短时间……
唐一突然有点害怕,抬眼看到牧风十分晦暗的眼神,暗道一声,糟了!
突然被人猛地压到了床上,窄小的木床嘎吱响了一声。
原本开着的门窗“砰”的一声突然全都关闭……
完了,真的是下面那位!
唐一被压得措手不及,慌张地对上牧风冷冷的灰眸,突然看到一丝诡异的蓝色,一闪而过,来不及抓住,便被人狠狠地攫住嘴唇,开始放肆的噬.咬舔.舐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一到周四,隔日更。周五周六周天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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