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用嘴脱衣服。这对叶檀来讲并不难,问题是温日鸥怎么会想到要这么玩?叶檀盯了温日鸥半晌,也不说同意或者不同意。
温日鸥微扬眉毛,“怎么?不敢?还是怕自己做不到?”
“放屁,这有什么难的!”叶檀那倔强的个性是绝不会允许别人怀疑他的专业技能的,平日对着客户的那些个老辣圆滑全都不见了,面对温日鸥的时候全都是他原本的真性情,所以温日鸥一激,叶檀立马上当。
温日鸥一米八几的身高正好比一米七七的叶檀略高一些,叶檀身子微微前倾,嘴唇就很顺利地衔住了温日鸥领口的扣子。温日鸥就站着不动,任叶檀以一种投怀送抱的姿势站进了他的怀里,而他制住叶檀的双手也松开了,改搂叶檀的腰。叶檀也乖巧,得了自由的双手并没有上来帮忙,而是自觉地摆到了温日鸥的胸膛上。温日鸥就浅笑着看叶檀舌尖轻挑、唇齿配合,一颗颗地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叶檀又叼着温日鸥衬衫的领口,掀过温日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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