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侍奉傅西洲过夜,杏七穿的没有太厚实。他身上穿着贴身的奶绿色内衫,从面料到设计再到颜色都十分衬他,让他恰如一道清心可口的春日小点。傅西洲轻松又缓慢地剥开这件奶绿色的寝衣,就仿佛扯着粽叶的一个角,正一层又一层地打开粽叶,让里面雪白的糯米和粉红的甜馅渐渐暴露出来。
衣服底下的风光到底没有让傅西洲失望。
杏七蜷着腿,内裤挂在膝弯上面,身上其余部分一丝不挂。他的身材偏瘦小,从前在勾栏院里营养跟不上去,肋骨部分隐隐突出,摸起来有几分硌手。但杏七的肤色却是一片清甜的奶白色,看着便让人忆起甜甜的牛乳的味道。下身乖乖的yīn_jīng因为之前的充足准备,现在已经抬起了头,顶部却是浅浅的粉色,仿佛从来没用过似的。
他平坦的胸膛被细细的手臂挡着,别人或许会嫌这身体失之平板,傅西洲却很期待把这幺瘦弱且惊怯的身体彻底打开,让平板的小身体在他的操弄之下变得柔软如春水,他会一口一口舔下带着清香的粽米,让里面粉嫩的馅儿化成甜腻腻的汁水流满整个床褥。
傅西洲这幺想,也就这幺做了。
傅西洲脱去自己的衣衫,温热的性器侵入到杏七两腿之间。两根大小迥异的yīn_jīng紧密地挨着,杏七无措地含着自己的手指,睁着黑溜溜的湿润双眼看着两人贴合的地方。傅西洲的东西蹭动之间,有几次滑进他打开的双腿之中,guī_tóu偶尔会蹭过他已经过开拓的私处。不知傅西洲有意还是无意,那根狰狞的阳物戳弄在他穴口的时间一次比一次更长,杏七胸中那口气越吊越高,他不由紧紧抓住了傅西洲赤裸的臂膀。
傅西洲不仅下身动作着,以yīn_jīng顶端和杏七生涩的幽谷谷口打着招呼,更以手指逗弄着杏七胸口的乳珠。两枚乳珠如含苞待放的梅花,颜色浅些,触感却比花苞更加柔软光滑,傅西洲拿指尖轻轻挑过,看两朵花苞一前一后地在枝头颤抖,渐次绽放。
“舒服吗?”他极尽温柔地询问。
杏七几乎呜咽起来了:“不、不知道。”他像堕在云朵之上,大脑也变得软绵绵的,再也运作不起来,分不清自己究竟是难受极了,还是舒服极了。
傅西洲无奈地吻他的唇,拿手指到下面两人相挨处一摸,杏七的yīn_jīng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其后的穴口也开始一张一合地翕动起来。
傅西洲低笑:“小七,你已准备好了。”
他说着,一臂有力地搂住杏七的腰,一手扶住阳物,寻到软软糯糯的那张湿热小嘴儿,坚定沉稳地捅了进去。
有什幺东西在男人的侵入之中被彻底打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打开之处暖暖地流出,在身体深处带出一股强烈的酸痛感。杏七细瘦的腿猛然收起,死死夹紧了身上男人有力的腰肢。与此同时,不知出于生理的痛,还是心理上的蜕变,一两滴泪水从他清澈的眼中跌落。
杏七的鼻息十分急促,男人的尺寸还要胜过那根镶嵌珍珠的玉势。杏七一忍再忍,忍到呼吸都颤了起来,还是没有忍住,低低地哭出声来:“傅爷……疼……”
傅西洲正在克制地喘息着。杏七的密处十分湿滑,顺畅得仿佛可以直达底端。软哒哒,湿漉漉的媚肉片刻不停地蠕动收缩,无师自通地取悦、吸附着他敏感的阳物。但杏七却颤抖的十分厉害,被剧痛侵袭得几乎失去反应。傅西洲看到他股间渐渐泌出的落红,星星点点地落在自己尚未完全进入的yīn_jīng上,知道自己占有了这天真又生涩的人,拥有了他的chū_yè,感知且剥夺了他的贞洁,生理和心理涌上双重的满足。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傅西洲更不会忽略杏七的感受,便不断在杏七耳边低语着赞赏他,肯定他,并用温暖的掌心抚摸过杏七因疼痛而颤抖、发凉的身体,熨帖这个小宝贝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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