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五却笑了:“不错啊,小七这里很敏感呢。”他凑在杏七粉嫩嫩的耳珠旁边,低声说:“它是粉色的。”
杏七怀疑自己已经像只虾一样被放在锅里,浇上油放上姜蒜辣椒,焖熟成红彤彤的了。
槿五拿手指娴熟地逗弄他幼嫩生涩的乳粒,慢念轻挑,惹得杏七控制不住地将手搭在槿五赤裸的肩头,小小身躯如弓般张满,越发往槿五身上贴靠过来。槿五含笑将他接个满怀,不断地碎吻他的额头和眼睫,那般温柔不带侵略性的安抚的吻,让人全然不能兴起一点“他会不会监守自盗”的怀疑。
这正是傅西洲放心地将新人交到他手里调教的原因。
槿五在杏七的哭音里轻和地不断安抚:“乖,乖,不要哭,很快,很快就好了……”他的手指已经侵入了杏七从来没被别人经手过的宝地,杏七两条腿在温热的水下发起抖来。他剧烈颤动着,小小的蜜眼被手指按压周围,白嫩臀肉被揉捏着。杏七既难受又有了发泄的冲动。他身前的小ròu_bàng缓缓挺立起来,秀气地挺翘着,像他挺翘的臀部。槿五又温柔又残忍地打开他,抚弄他,任杏七的两手在自己背后划下数道浅浅的粉痕,无数次用轻柔的吻拭去初尝情事之人的生理眼泪。
杏七察觉他的手指从yīn_dào钻出,还要往后面的旱路走,大骇叫道:“还、还没好吗?”
“傅爷会喜欢用你后面的。”槿五说,“要洗得非12(◢3m ▄ei.* █ █常干净才行。”
杏七被抱到床上的时候,全身都已虚脱了。他被洗得堪称光可鉴人,原本覆盖在白生生的肌肤上的汗渍泥垢全被擦洗干净了,连同那桶污水被清理出去,排到不知什幺地方。他光裸地,无力地躺在干净的、崭新的、透着馨香的床褥上,觉得自己也变成一个全新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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