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越紧胀的越大,还用双腿蹭过去。
萧琮邑主动夹住他的腰,因为有些许粘液这次几乎是滑进去。
不同刚才,一进去彼此有种说不出的颤栗感,稍微一动萧琮邑简直要昏过去。
作为皇子这么多年尝遍人间滋味,感受过高高在上亡命徒掌心上,可这种与人结合感应从未有过。
几乎李孤一动他就颤,动作变大原本夹在腰上的腿软下来。
刚开始疼胀都可以忍下来不出声,现在现在一刻也不行,嘴里发出…他一辈子都没想过的声音。
微微飘起的宫闱帐纱,点点摇曳的蜡烛,还有道不尽的旖旎。
萧琮邑忍住喘声抹去嘴角的头发还能说出话:“孤卿,你上了皇帝……要死了…要死了…”
不知道要死了是他死,还是自己死。
萧琮邑抚着他的肩捏紧再捏紧不让自己发出更可怕声音,不说一个皇帝,一个男人也不能被人搞得好像承受不了一样。
其实内殿寝宫墙壁间隔,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可别人听不听见无所谓,关键不想身上这个人听见。
这位李雁沉兄大约看出他的心事,伸手把萧琮邑贴在脸上发丝捋起,狠狠深入。
终于随着动作吟起来。
那声音传进耳中,真是美妙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