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是他心目中女神的形象。
他可以十分确定,自己那种女人不感兴趣。
不过,你要让他总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时候,当他脑中开始组织语言,组织画面的时候,头就会非常疼,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忌一般。
出于自我保护机制,自然是不会再深入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晚上,梁家大宅。
张方同第一眼见到漂亮大方,又知书达理的曾凯琳,心里便由衷替梁博感到高兴,特别是随着与对方的交谈越多,越感觉是个好姑娘。
好友母胎二十多年,要么就不找,要找就找个最优秀的。
把关完毕,他也没什么好替梁博操心的了。
饭后,在客厅里吃餐后水果时,梁家长辈们对曾凯琳那叫一个热情,就差没在脸上写满“马上嫁给我们家梁博”这句话了,梁博与曾凯琳两人,心中一半是甜蜜,一半是尴尬。
毕竟在场还有张方同。
张方同眼力界很好,耸了耸肩,对梁博道:
“我去你家花园走走,你们商量‘家事’,不用管我。”
梁博自然不会不管,想了想,他把张方同带去了书房:
“在这等一下我,凯琳现在毕竟是客人,我送她走了之后来找你,还有一些话想跟你聊。”
“知道了,重色轻友......不过我完全没意见,去吧。”
张方同把梁博推了出去,然后独自一人在书房踱步。
这房间里有很多艺术品,没什么艺术细胞的他,权当做是无聊打发时间随意看看了,将周遭都扫了一遍之后,依然提不起什么鉴赏兴趣。
便拿出手机,开始打起了游戏。
游戏十分能消磨时间,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
他脖子有些酸痛,于是收了手机,重新在房间踱起了步,目光也再次扫向那些艺术品,最后停留在了北侧墙上的一幅画中,这画......
张方同走近了看。
名叫“妖”?
因为失去了上一次来到这书房那天的记忆,他把它当成了首次见。
画上面,有一个位置处于悬崖顶的背影。
那就是个妖怪吗?
妖的产生,起初源于远古人们对自然和动物的敬畏之心,人们把自己看不见、摸不着、无法控制的危险力量统称为妖怪,其往往造型恐怖,让人望而生畏。
通常来说,它们所代表的是禁忌。
不像现在,工业繁荣,不用经常怀着敬畏之心与大自然搏斗了,于是妖们也摇身一变,化为各种可爱卖萌之物,利用某种神秘文化,帮商家揽财。
在张方同所玩的游戏里,也有很多以妖怪为原型的形象。
但事实上,真有“妖”这种生物?
正要再仔细观看时,电话响了。
“方同,我已经送完凯琳了,你现在出来,等会去我公寓。”
是梁博打过来的,张方同应声答应。
当他转过身,背对着《妖》而去时——
心里突然有种很难受的感觉。
就仿佛这一走,后面有什么非常重要、非常珍贵的东西便要失去了。
那一刻,他很想回头。
可又觉得这感受来得有点莫名其妙。
最终......还是离开了。
☆、外曾祖父的遗物
两个月后,美国。
“我刚下机,现在准备去外曾祖父生前所住旧宅,你呢,眼下项目进行得顺利吗?”
曾凯琳与梁博打着越洋电话。
“顺利,你安全到了旧宅,告诉我一声。”
梁博开启“女友不在身边,就事事担心模式”。
“知道了,梁先生,你好好工作吧。”
挂了电话,曾凯琳离开机场,拦了辆的去往目的地。
一路上,免不了又想起她那位有些神秘,又很疼爱她的长辈。
说起来也是有些神奇。
从最开始能追溯到的祖先开始,外曾祖父的家族代代都是独一个的男丁,直到曾凯琳的外婆出世,才算是破了规律,外曾祖父一直都有些遗憾。
觉得家里的香火到了自己那便断了。
他姓黄,单名一个堂字。
黄堂祖上人的职业,有些特殊,先辈们都是道士,到了他才转做了医生,而道法一向是传男不传女,才会一直都是男丁降生,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使用了什么方法。
在遗传学上来说,也是个值得研究的案例了。
在华人街里,黄堂开了一家医馆,那便是曾凯琳小时候经常会去的地方,而黄堂的公寓,是在她初中之后买的,那时她一直在外地求学,来的机会很少,去过没几次。
也不知道外曾祖父为什么要将其留给她。
到了之后,曾凯琳用律师之前给的钥匙打开门,记忆一下子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