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看着面前邪气的男子，有些头痛：又是你？

五毒手插在腰上：是又如何？

唐门：我不是说了吗，放你走是希望你——

五毒一挥手，打断了唐门的话：我看上你了。

唐门：……谢谢？

五毒：然后我觉得相爱相杀太蠢了，你又肯定不会跟我去恶人谷，所以我来找你了。

唐门一直温和的笑容有些僵硬，然后他看到了躲在五毒身后的小咩太，转移话题似的问道：那这个孩子怎么回事？

五毒一脸一本正经：你儿子。

唐门：好吧，谢谢你专程送来。

五毒：我去？！你不应该极力辩解然后我以此要挟最后你不得不从了我吗？

咩太：（mdzz），然后跑向了唐门：师父，徒儿抓了一个恶人，他居然还威胁徒儿假装师父你的儿子！

第4章 第四节

7

时间若是再往前推，在群英会之后，蒂姆回到少年泰坦时，发生过一个小插曲。

闪电小子巴利盯着归队的红罗宾看了好半天，最后叽咕道：“真不愧是红罗宾，看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察觉出巴利话里有话的蒂姆怎么都想不出这句话是怎么来的，于是他问出了口：“什么意思？”

巴利眼神飘离，看起来并不想回答，最后，实在是受不了“蝙蝠侠式目光”的黄色小闪电，自暴自弃似的承认了自己的确知道些什么。

“罗宾，你弟弟，不是应该死了吗？蝙蝠侠为此失心疯了好久！最后还打上了天启星！*1”

话里的信息量太大，蒂姆一瞬间已经想出了数种情况，但他首先要做的是反驳：“不可能！……罗宾没死！”

黄色小闪电一直抖个不停的腿还在抖着，他烦躁的叽咕道：“是啊，我之前就觉得不对了，过去，也就是现在，正在被改变。”

“我本来不准备说的，毕竟已经被改变了，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了——你干嘛呢？”小黄人拍着蒂姆的手，想让他松开。

蒂姆不为所动，依然抓着巴利的胳膊：“还有其他的？”

“我也就清楚这个啊，毕竟你们打上天启星还活着回来了啊！之后的事我哪说的清？放手啦！”

后来，蒂姆把这事告诉了蝙蝠侠，蝙蝠侠虽然依然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但看得出来他陷入了思考。

然后，那天晚上，据说达米安被他爹叫到活动室里以训练手眼协调性为由打篮球去了*2。

大概这也是北风见家长时没受到什么实质性刁难的原因之一？

8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回忆越鲜活，被留下的人越痛苦？

但看看迪克吧，对北风的离开没有过激的反应，就好像这个人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现在这个朋友逝去了一样。

如果这个状态的是北风，蝙蝠家的小鸟们大概不会觉得意外。

因为在北风被迪克带来见家长之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蝙蝠家族的人的秘密身份与wh或者仙鹤有过接触。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足够他们了解wh或者仙鹤为人其实有多么冷淡，或者说，对外界有多么漠不关心，他似乎只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始终无法以朋友或者家人这类单词来形容北风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有的时候，小鸟们甚至觉得，北风第一次来韦恩家时，那份其乐融融的场景是他精心营造的假象。

因为那个带着浅淡笑意，温和的北风，根本不是罗宾们之前接触过的冷漠而空洞的仙鹤。

或者说，是夜翼不在身边时的仙鹤。

老实说，北风居然喜欢上了迪克这个和他非常矛盾的人，小鸟们真的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大概想法就是，与其让北风跟在卢瑟身边长歪，最后变成一个蛇精病反派，不如让北风和迪克在一起，起码他在迪克身边稍微像活人一些。

但迪克不是北风。他虽然是一只自由飞翔的蓝色知更鸟，总是飞的很快，将往事留在身后，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冷漠的人，相反，他会记得逝者生前最美好的样子，带着他们的希望继续飞翔。

如果迪克为北风的逝去失魂落魄，他们可以好言相劝。

他如果强忍悲痛，继续奋斗，他们会劝他休息，调整心态，然后为他的振作感到高兴——当然，他总可以振作起来。

他有痛苦，但他可以处理好回忆和生活之间的关系，这是夜翼一贯的生活方式。

但不是这样，风轻云淡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这让担心他的人无从下手，更加担心。

从闪电小子那透露出的或许是另一条时间线里发生的事，从侧面证实了他们的担忧。

尤其是那句“蝙蝠侠为此失心疯了好久”。

蝙蝠仔们无法想象当时的情形是有多疯狂，才让蝙蝠侠会被用失心疯来形容。

他们感谢北风救下了达米安，让之后的一切没有发生。

他们感谢北风从犯罪辛迪加手上救下了夜翼，同时为迪克失去恋人而感到悲伤。

那时，迪克的弟弟们以为他们可以想象迪克的内心有多么伤痛，因为那是把家人放在内心最柔软的位子上的大哥。

他们甚至不准备让夜翼参与接下来与犯罪辛迪加的战斗——他们担心夜翼会冲动，而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他们都不希望看到一个失控的夜翼。

但平静的接受了北风死亡甚至几乎不为之所动，冷静的进行战力评估，战斗分析的夜翼却是所有人都始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