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坐起来,看到球球正坐在书桌边低头玩一个小布偶。安澜问了一句:“球球,作业写了吗?”
球球没搭理他。
安澜有些疑惑地走过去。看到球球手里拿着一个三十厘米左右的娃娃。娃娃光着头,穿着灰蓝色的背带裤。眼睛大而空洞。小孩儿用削铅笔的刀子插-进娃娃眼珠子里,轻轻一挑,乌黑透亮的眼珠子蹦跳着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嘎达嘎达”声音,粘稠的的深红色血液从眼窝里咕嘟咕嘟地冒出来。
安澜觉得恐怖又恶心,训斥道:“球球,不准玩了。”
他这时候才发现,眼前的孩子并不是球球,而是个穿着红色睡衣的少女,女孩头发披肩,脸色苍白,看了安澜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挖另外一只眼睛。
安澜“啊”了一声,从睡梦中惊醒,满头都是冷汗。
“怎么啦?”球球正在玩游戏,转过头问了一句。
“没事。”安澜随口道,然后又皱起眉头:“谁让你玩电脑的?过来写作业。”
球球恋恋不舍地关了电脑,坐到书桌旁,看了一眼书本,哀嚎道:“人家不会做啦。”
安澜去卫生间洗脸,回来后监督他做题,回想着梦里的情景,心里有些不舒服,问道:“球球,这个房间以前住的是谁?”
“是欣悦姐姐喽。”球球咬着铅笔说,又笑嘻嘻地看着安澜:“你是不是做恶梦啦?”
安澜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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