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听到这句当即兴奋,扑过来抱住九尾,“师父你最好了!”
哼哼,哼哼,哼哼……九尾一边挂着诡秘的笑一边上上下下巡视着转过身已经开始自觉收拾东西的鸣人,“徒儿啊,咱们准备出发吧。”
*
鼬很郁闷。
他那张脸其实万年都是一个表情,我们很难说他是真的郁闷还是装的郁闷还是自他出生以来就没有不郁闷过。总而言之,那张脸还是没怎么换表情。就算他现在的确在吃自己最喜欢的三色鱼丸他还是……面无表情。他一边吃一边欣赏着周围美丽的景色。
佐助这个死小鬼怎么还不来,自己听说那个什么“蛇”小队已经出发三个时辰了,没道理还没赶到吧?
他这个弟弟小时候就笨的可以不知道长大了怎么样,除了为了鸣人什么都肯做以外还真没什么把柄可以拿出来整他真是无聊。等等,要是当年自己没把他卖给卡卡西,那岂不是连这个把柄都没有了……哎,自己这个哥哥当的真是失败,这么多年都没成功欺负过佐助一次,除了不还钱那次,佐助这个臭小孩自己还真不知道他还在乎什么。整天就一个表情也不知道换一换,根本猜不出来在想什么,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您……您也是这样的吧)
我说这都日上三竿了……鼬抬头,看了一眼炎热的骄阳。
忽然,白云悠悠的晴空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鼬!你这个负心人——!”
这声音,为何如此耳熟。
仿佛在多年之前的某一天,自己也曾听到过……
缓缓地缓缓地缓缓地慢动作回头,瞳孔微微睁大,“是……竟然是……你……”
那边一头银发(依然杂乱无章),气得咬牙切齿浑身颤抖的正是——正是——!
*
“你要是再敢咬我,小心我……”蝎正想说威胁的话,某抱着他胳膊狠咬的小孩就加大了力道用力地用力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蝎猛地抽回手把迪达拉按在床上,勉强忽略掉几乎在渗血的一排惨烈牙印。
某小孩大大的琥珀色眸子闪啊闪啊,“饿,饿,吃不饱,吃不饱。饿,饿,吃不饱,吃不饱。饿,饿,吃不饱,吃不饱……”就好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一直在重复这几个字。
蝎大叔第一次有那么一丝丝的无奈。
迪达拉这个小鬼吧,本来就天真冲动,在“晓”要不是自己护着他,不知道是不是早就被斑得手了。谁叫这小鬼长得人畜无害。当然如果爱咬人的个性改一改那就堪称完美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晓”的层层封锁自己如愿以偿和某小孩在一起了,居然走漏了消息让斑知道了。还有你干嘛这么傻,我跳,你也不用跟着我跳啊!想到这里,蝎大叔眼角泛起了一点泪光,“你干嘛要跳崖,很好玩吗?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快跟我说还有没有哪里痛?”
迪达拉撅起嘴唇,“不是我要跳,我……我……我看着一个人抱着一大缸米跳了下去,我饿了,就跟着跳的。我真的饿了拜托,你就让我咬一口吧。你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好漂亮哦一定很好吃,让我吃,让我吃嘛!”
“……”蝎看着那双单纯而贪婪的眼睛看着自己,扶额,“我不好吃的,吃我是要负责任的。”
“负责任?”迪达拉眼睛转了转,“你只要肯给我吃,怎么样都可以,我真的好饿。”
什么叫怎么样都可以?要是找到你的不是我别人也可以吗?
想到这儿,蝎生气了。
大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伸出手,轻轻挑掉迪达拉的衣带,不着痕迹地压住他,低下身,浓情似水的眼神,“那么你想从哪里开始吃呢?”
不知道为什么,失忆后的迪达拉觉得这个情景怎么这么似曾相识呢?
他犹犹豫豫,不敢正视蝎,眸子瞥向一边,咽咽口水,“你别靠我这么近,好奇怪……”他的脸越来越烫。
“呵,不靠这么近,你怎么吃啊?”蝎语罢,欺身上前,衔住阔别多日的小口细细品尝起来。
嗯。
吃还是被吃,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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