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肯定?”
韩陵笑了笑,看着卫庄说:“当然。”我可是有历史为证的呢!!!
“所以,即使没有我你也会选择秦国?”卫庄低下头,叫人看不见他眼中的神色。韩陵只是听这口气,觉得很奇怪,似乎声音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韩陵眨眨眼道:“阿庄,你怎么了?天下之争,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若是没有你,我大概还在楚国睡觉呢。秦国就算得到了天下,也和我没关系。”
卫庄搭在膝上的手握紧成拳,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打算说些什么,却被韩陵制止住了。
“停!!阿庄你还是什么都别说的好。”韩陵站起身,绕开矮桌,走到卫庄身前,伸出手抬起卫庄的下巴,附身拉近彼此的距离,使他与自己的目光相视,“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阿庄总是不信我呢……我还是用别的来证明一下比较好。”
韩陵忍不住又凑近了些,温柔的亲吻落在了卫庄唇上。舌尖相触的一瞬间,熟悉气息席卷而来,彼此都有些恍惚。
之后则是更加迫切的亲近,韩陵一手擒着卫庄下颌,不依不饶地在他口中肆虐。
另一手则沿着那修长的脖颈向下抚摸,将碍事的衣服扯落干净。
韩陵垂眼看见卫庄那只落在桌案上的手已经被抬起搭在了自己肩上,突然将卫庄抱起,向床边走去。
卫庄躺在床上,从恍惚中挣扎出来,猛地睁开微阖的双眼。
然后……
韩陵滚下床来……
卫庄披衣而起,利落地翻身落地站起,看向地上的韩陵,尴尬地说:“明日还有事要做……”
韩陵欲哭无泪,这叫什么事!!!!!
“你……”
“这不是重点。”
“我……”
“这也不是重点。”
“……”
“重点是你怎么忍心把我踹下床!”
韩陵悲愤至极,这真是一场令人无语的悲剧……
韩陵为自己默哀三分钟不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16·这就是图穷匕见
“已接到消息,荆轲打算以秦王之剑刺杀秦王。”卫庄神色莫辩地看着刚刚被李斯送来的消息。
韩陵吃了一惊:“不会吧?”荆轲明明是吧匕首藏在地图里的,图穷匕见的典故他还是知道的。
卫庄倒是没有太惊讶,淡淡道:“也只有这样才能拿到剑了。荆轲要见到秦王必须被提前检查,身上是藏不了剑的。”
“……”可是。人家不藏在身上啊。韩陵向来下,还是闭上了嘴,他才不管荆轲把刺杀用的东西藏哪儿呢,秦王的死活和他更没有关系。他就是如此随意,丝毫不顾及历史,一切顺其自然。韩陵喜欢做局外人,他也一直是个局外人。若不是……
韩陵笑了笑,是不是局外人又有什么重要的呢?重要的是,他想守着眼前这个人一辈子。
清晨的阳光,抚慰着不安的人心。
荆轲第一次仔细留意到日出的灿烂美丽。
印象中,他用心刻划在脑中的景色,依稀只能是日落的苍穹。
那像是血色一样鲜艳的日落的苍穹,隐隐的像是在提醒着他:莫要忘了自己背负的使命,莫要忘了为自己的使命那个流过血的人,莫要忘了自己注定要为使命而流血。所以,他能忆及的苍穹,总是日落的颜色,血色的苍穹。他希望,今日的黄昏还能有最后一次机会,赞叹日落的苍穹之美——如同自己温热的鲜血染红的苍穹。他以为,那样的苍穹定然会比眼前蔚蓝的苍穹更美。
血色的苍穹,是此生永难舍下的执着,永不磨灭的记忆。
淡淡的薄雾尚未散尽。
荆轲身着特制的冠冕衣袍,手捧督亢地图,昂然立在御道尽头,神情镇静自若。在他身后的副使秦舞阳,手捧盛有樊于期的铜匣,面色泛白。
洪亮的迎宾号角已在御道两侧响起。荆轲定睛一看,淡淡的晨雾中,现出一座雄伟壮观的大殿,抬眼望去,那飞扬的勾檐,闪闪发光的殿脊,仿佛矗立在云端。
早有四名宦官上前,替他宽衣解带。荆轲微微含笑,任由宦官们搜检衣袍,他们甚至连发髻也摸过,确认没有武器之后,这才退避一旁。
“燕国使臣上殿!”
韩陵和卫庄就穿着侍卫衣衫,乔装成侍卫,在暗处伺机而动。
明亮的大殿上,除了赞礼官洪亮的声音,竟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跟随荆轲在后的秦舞阳在这种杀气肃穆的氛围中,不由低下了头,两腿竟微微颤抖起来。
在大殿正中的青玉案后,一个头戴黑色平天冠,身着黑袍之人,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荆轲。不怒自威,目光尖锐冷酷,仿佛拥有一种透视人心的可怕魔力。
荆轲暗暗吸了口气。
他终于看见了那个令六国公卿、乃至天下百姓闻之色变的秦国大王——嬴政。
荆轲双手高举督亢地图,俯伏在地,朗声道:“荆轲奉燕王和太子之命,特来朝晋秦国大王,并奉上燕国特备的礼物!”
嬴政微微一笑,道:“哦,是何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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