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你所说,既然丢的是个已经要被翻案的囚犯,何必大费周章寻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那你呢?”
“源生尚还有精力关心一个不想干的人,真是让郝善惊讶。”天虎夺权,堡主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眼前这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天虎在外正在收拢帮派,争夺权力?却在此时把令牌给了他,是真的糊涂还是将计就计?
人人皆知的母子俩,剑拔弩张的之下,又窜出一个剪不断的背叛者,这里面,任谁都看的出来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你是在威胁我还是在提心我?”
“我说了什么不要紧。结局,即使你预料到了,并不代表就能接受的了……”
鲁源生眼中的笑意越发浓烈了,越走越近,近到几乎能感到刚在院中两个时辰身上所残留寒气,声音压低了下来:“看来,堡主的称呼要看你是不是有那个心情了,不过你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只有我说了才算。”
郝善退了一步,身子靠住椅子,再不能动作。
“呵呵,你慌什么,你不是一向自在镇定吗?这一切都逃不过的你的眼睛,既然如此,那你说我下一步会做什么,嗯?”
“你!”
淡眉要蹙不蹙,明明眉尖颤颤,一双细眼却若星辰一般,带着倔强,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那强硬的态势在鲁源生看来却是别具魅力。
几乎让他……抗拒不了,无缘无故的就想看到更多,是怒意,是嘲弄,是儒雅,是严肃严厉,还是带着略微的欣赏?他只是想看到这个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哪怕这个表情会被主人精心的隐藏……
撩开脖子处的发丝,掌心覆上去意有所指:“……想必定有一番乐趣”
郝善咬紧了牙关,僵硬的别过头去,向着门口的方向一连跨了几步,表情带着明显被人侮辱后的怒意,接着,不甚自在的表情里透出淡淡的厌恶。
厌恶?!
鲁源生的脸上已经开始透着寒意:“你怎敢……”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敢。”郝善眼中恢复了一贯的冷讽笑意,扫了那人一眼:“看来堡主还是有许多要问的。”
那边的人沉吟了片刻,退回到椅子上坐下:“你知道那个装疯卖傻的怜儿是”
“她只是听命于人罢了。”郝善侧身与他对视:“这个可不是问句。”
冷笑:“你以为没有人受伤害就会是最好的结局?哼,真是异想天开。”
“想不到传说中视人命如草荐的血魔也能说出这般的一句话。”郝善讽刺一声
“那是他们该死!哼,你又如何,不是都在你的控制之中么,结果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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