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朝廷命官可是罪不可赦!”
鲁源生挑了眉角,未开口。
“啐,那只眼睛见我挟持了?这剑太重我在找个人的肩膀放一下不可以啊?”鬼虎甚是无力的吐槽:“这个哑巴几人你们
已经证实了没有罪名,何不放了,让我带着走岂不是省事?”
“哼,你以为这大牢是客栈不成,想带走谁就能带走的的?”
“那你们打算押着一个没有罪名的人了?啧啧,果然是知府大人的权利……”
“这人放不放是刑部的事情,即使本官有权……怕也不是二位的事情吧?”男人显然是动了怒了,口气也有些不耐烦:
“不管今夜二位为何来此,立刻离开,本官且饶你们一命。”
鬼虎瞧了自家堡主一眼,下一刻嘴角露出一丝挑衅的冷笑来:“哦?我倒要看看你那什么饶我一命”说着,手伸过
去就要扯起地上跪着的憨夫。
手未碰着憨夫,倒是被一股劲道给震开了,嘴角的笑容不觉更深了些:“……这下有的玩了。”
话未落,一个黑影已经闪过来接住鬼虎的挥下的一招,反手就攻鬼虎的上盘。
鬼虎一连退了两步,上下打量来者,显得兴趣十足:“我向来不喜欢打女人不过你要是个美女的话我就一点不介意
嘿嘿……”
穿着夜行人的女人来冷笑一声,手中的软剑使得瑟瑟生风:“”
两把长剑在小小的牢房里噼啪直响,就像是在自己的咽喉傍边炸响一般,直吓的那个雄县令两腿发软,若不是傍边的两
个压抑强撑的扶住他,真不难想象他会立刻瘫在地上。
鲁源生嘴角微勾打量一般那和鬼虎纠缠的黑衣女子和眼前站的知府大人,意有所指的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解决方法?
”呵呵,似乎是有把自己陷入了另一个死胡同里了。
“……”旁边的男人紧紧皱了眉头。
“不过”鲁源生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手一伸,直接揪着那人的衣领:“达到你的目的了”飞身而出。
鬼虎放下正在纠缠的人转身就跟了出去。
男人拦住手持软剑的女子,和她相视一笑,却是一点没有着急的意思。
“您没事吧?”雄县令一边摸摸额头的冷汗,一边陪着笑脸弯着腰跟在男人的身后走了出去。
一踏出牢房,眼前却是豁然一亮。
正对着牢房外站着的是几十个手持火把的汉子,集成一团,在火把的映照下反而看不清长相,倒是站在最前面的微带消
瘦的男人隐隐约约能看的清轮廓。
雄县令揉揉盯着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看了半天,终究忍不住的问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衙役道:“这……这个人……这个人是
不是常佩?”
常佩死死的盯着屋下闪闪烁烁的:“你明明喝了酒鲁源生,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
身份了!你”
“知道你身份如何?”鬼虎冷笑:“对付你们,绰绰有余了”说罢,翻身而下,直奔那手持火把的一群大汉。
男子伸手拦住黑衣女子,摇了摇头。
离那几十个举着火把的大汉近了,方才知道这些原来这些并不是只会端茶卖苦力的粗汉子,个个手持大刀,却是脚步轻
盈。
看来,这常佩也是有所准备而来。
虽然这几十个大汉暂时拖住了鬼虎,可是……常佩心里明白,要对付鲁源生,全靠酒里的毒,再配上夜半的大火,加上
钱买来的江湖人,自是有半个胜算,如今……应该等到书生接了书信回来以后再行动的,只怪自己恨意实在是无法消忍,
特别是在知道这个人随时都可能离开的情况下,那股冲很更想要冲出来一样控制不住。
怕是如此,心下仍是不甘,常佩看着那被鲁源生揪着衣领的人,不禁叫道:“郝兄,以左佩之见,兄性子善诚,定不知
道身边站着的人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嗜血入魔的血剑鲁源生!”
“郝兄,此等嗜血之人,不足为友啊,也不值得仁善之礼!”
鲁源生斜眼睇着身边的站着的人,剑眉微挑。
片刻,见那被常佩问话的人身子虽是微微有些僵,只低着头不答,不由微微一惊剑眉皱起:“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
与其说是疑问,倒不如说是肯定,甚至是带着一点怒意的肯定句。
“好……很好……”鲁源生看着那个低着头的人,嘴角冷冷的扯了扯,却是猛然翻手向身后推去一掌。
正要袭击的人一连退了十几步方才止住脚步:“鲁堡主真是有闲心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着大牢感兴趣了。”
“天网飞刀似乎也格外清闲。”鲁源生似乎已经没了多少耐心,上来就是夹着七成内力划出一剑。
只听黑暗中,哀号声此起彼落,片刻间,血腥味便占据了整个月亮的该主当的角色。
蒙面女子和年轻的知府竟是一跃,联手那天网飞刀和鲁源生对抗。
未及几招,却听男子笑道:“当真以为我们连一点准备都没有?未免太小瞧我这个知府了吧?”
只见,打斗的周围簌簌一阵响动,这年轻的知府武艺高强,本就让那雄县令吃了一惊。先是霹雳风雨般的高手较量,几
乎吓破了他的小胆,而今四下一看,只见原本黑漆漆的外围竟是围上了黑压压的一群官兵,个个手持羽箭,蓄势待发。
不觉腿一软,就跪倒在地。
旁边的跟班的也是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