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转过这道石壁,直到看见那几座小小的屋子,惊叹取代了惶惑,然后眼前蓦然转出个俊朗的小少年,对着他欢喜地笑了。
崇渊漫不经心地道:“何事叫爱卿如此缅怀?”
其实禾后寒不过发呆了短短一瞬,不过这当然瞒不过皇帝的眼睛。禾后寒不打算多说,只恭敬道:“只是微臣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有些感慨罢了。”说到这,他突然发觉崇渊现今的年龄,同当年他师兄的年纪是一样的,不由深觉世事奇妙。
崇渊点点头道:“等朕长到爱卿这般年纪,想起今时今日,也该会如此感慨罢。”
丞相有何忧(上)
崇渊正站在小屋里四下打量,就见不知从哪扑棱扑棱的落下来只鸟儿。那鸟儿一身黄毛,却在头顶正中间生了一簇白毛,显得怪模怪样的。只听它咕咕叫了几声,禾后寒便了然道:“师傅叫我们过去,皇上请随我来。”
崇渊惊奇地道:“朕竟不知爱卿还有这等本领?”
禾后寒忙道:“皇上误会了,微臣并无此才能,只是师父的住处离此地稍远,平日便叫这鸟儿来传话,都是些简单的意思,叫一声代表去西边,两声去东边,以此类推。”
崇渊稍顿,眼神里带上点深沉的的东西:“这鸟儿倒是通人性。”
禾后寒并不多言,只垂了眼睛淡淡道:“这鸟儿跟了师傅许多年。”
崇渊瞅了他一样,意味深长地道:“爱卿该为尊师重道之楷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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