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却不知阁下比我大得多少,居然就这样倚老卖老的了。”是的,悠,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有你这样的包容和爱护,我是,很福气的。
“虚长你两岁,做你的哥哥却是足够了。”他笑得爽朗,我一直不知道这么温柔的他也会有这么爽朗的笑容。
夜,似乎不再那么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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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向他说要他住到我的庄子里去,他必然不会答应,但是,我是绝不可能再放他一个人住在诺大空洞的百灵庄里,更何况这庄子,他已打定主意要封了。
这痴子,做的那许多戏,赶人却赶得恁的大方,几乎把百灵庄所有的财务散得个七七八八,他自己的生计到几乎浑然给忘了。我早知会是这种结果,除了摇头叹气,也只能暗暗心疼他的傻。
知他傲气,必不能立刻允了随我回庄,我也不想逼他,只说给他些时日考虑,看他进了那空荡荡的庄子,我悄悄闭了气,捡了离他屋子最近的一棵树远远的守着。
练武之人,哪里都可以睡得,但叫我放他一个人,我却是无论如何不放心的。更何况从他话里我还知道了那帮人经常来去自如。
只是我没有想到,当天夜里,他就忽然改了主意,这倒使我有些错讹,但看他看我的眼神复杂,似乎充满了愧疚和欲言又止,我便知道,他必是看见了我隐在树后,必是怕这样连累了我,所以即使违他心愿,折他傲气,他还是妥协了。
我不知他的目力如何能变得如此敏锐,但此时,纵使违他心意,却也总比让他留在这里徒让人担心的好,我只能在心底叹一口气,暗暗的发誓,有朝一日,我必重建了这百灵庄还了他,我知道,即使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表露,他心里却是真十分在意的。
回了庄子,才想到此事也未曾同大哥商量,但想来大哥素来疼我不说,也向来明白事理,量定不至于为难了我和忘尘,便也不甚在意,将忘尘安顿在我住的谪仙楼,他初始说什么不肯,但我觉得在没有比这谪仙二字更配他之所,既入得我的庄,他却也拿我无可奈何,最后也只得随我,我不禁心下暗暗欣喜。
这傻子总以为欠了我的情,却不知道,这两个月来,他眼底的寂寥凄清已少的许多,眉目之间也隐隐常有笑意,这样的忘尘却不知有多美,偶尔他也会有如稚子一般调皮之态,虽然这样的时候委实屈指可数,却也每每看得我心驰神醉。能真当得他一个知心的朋友,能解的他心头那样沉甸甸的垒锁,于我已是说不出的福祉愉悦。若不是有鬼刹这单无头又凶险之事,我便说什么也不会放了他去思量任何的烦恼。
这一日因这样一折腾,天竟隐隐亮起来,虽一宿没睡,我却也了无睡意,想到此事毕竟还是要和大哥说一声,看看时分大哥也应该起身了,我便向大哥所宿之摄月楼行去。
敲了敲门,却见大哥仅着了中衣来应门,原来竟还是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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