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方老师对自己的弟子还真是关心。”
绪方穿着一件粉色的衬衣,外面套了一件白色马夹,下穿白色长裤,站在对局室入口处张望了一下。找到柴崎后,立马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绪方来得时候,柴崎和司铭的棋局已经进入厮杀的白热化阶段。双方的棋子咬得很紧,司铭似乎是用了秀策流的开局,结果走了二十多手,柴崎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家伙似乎套了秀策流的外衣。后面依然是他很擅长的中国流,依旧以小目为主要发展方向,已经完全占领了右侧一片的实地。
在柴崎选择治孤战之后,他隐隐又从司铭的棋路上看出了秀策流的影子。
什么?!他刚得意于治孤的成功时,猛然发现,左下角的白棋已经被黑棋撕开了一角,黑棋正在慢慢蚕食自己的势力。难道刚才他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治孤,那步孤棋,其实是一步诱棋?
绪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阿苍总算是碰到了他的对手了。将柴崎苍收归门下,当初还是看在柴崎空的面子上。不过,这孩子也算是上进。前两个月的研究会上,绪方发现柴崎苍的棋灵活了许多,多了很多灵气,问柴崎空,他说自己的会所里头来了一个很不错的孩子。看来,就是这个院生了。
绪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柴崎苍对面的孩子。黑色细软短发,秀气的脸看起来略有些白,身材瘦弱,手指纤长,行棋果断,看起来柔弱的孩子,下起棋来却格外地犀利。
这孩子,似乎在哪里见过。啊,今年一月在棋院见过这孩子,他才成为院生没几个月吧,难道又是一个进藤光?
“这局棋,如果不是他一上来莫名地用了他并不擅长的秀策流,恐怕我就不止半目的差距了。”
当天比赛结束,虽然司铭战胜了柴崎苍,进入第四轮,却在那时碰到一个五段棋士,可能是上午消耗太大的缘故,柴崎看了司铭下午的对局显然没有上午精彩。
那天的研究会上,绪方提出给柴崎分析一下幼狮赛的那场对局,柴崎就将整局棋摆了出来。
坐在一旁跟着一起分析的还有塔矢和芦原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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