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左顾右盼,想找个地方把手里的鹞鸟藏进去。可是这一时三刻之间游目四顾只见亭台楼阁,在这并非室内的空旷之地哪里找得到合适的地方收藏这鸟儿?顾盼之间,他倒是远远就望见魏征已经大摇大摆的迈着方步施施然的走来。他连忙闪身站到魏忠身后,本是高举在眼前的托着鹞鸟的手掌也下降到胸口的位置,以便借魏忠的身子挡着远处的魏征的视线,着急地问这殿中监:“怎么办?怎么办?魏忠你快想个办法,拦着魏征别让他过来看见这鸟儿。”
魏忠眼珠子一转,一手抓起皇帝掌上的鹞鸟,另一手却竟是一把扯开了皇帝胸前的衣襟!
李世民“啊!”的惊叫一声。魏忠此等“无礼”之举实在是太过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不但皇帝本人一动不动的由得他如此当众扯开自己的衣衫,旁边侍候的宫娥内侍也一个个像泥雕木塑似的站在那里,只会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却不晓得要上前阻止哪怕这个是皇帝平日显得最是宠信的殿中监。
瞬息之间,在所有人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魏忠已经把那只鹞鸟一下塞进了李世民那扯开了前襟的怀里,然后快手快脚地给他把前襟盖住那鸟儿,重新系紧了腰带。他刚一忙活完,转身一看,魏征已经来到皇帝身前,拱手作揖,弯腰行礼。
李世民这时已明白魏忠的用意是帮他遮掩那鸟儿,惊魂稍定,结结巴巴的说着让魏征免礼平身的客套话。
魏征直起身来,打量着皇帝那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道:“陛下最近身体怎么样?看您的面色好像不是太好,怎么不在殿内休息一下呢?”
“朕……朕……这几天是睡得不太好,所以面色差了点。但今天……玄成(按:魏征的字)你看今天的天气是不是很好啊?难得有那样的好天气,出来晒晒太阳,透透气,那不是更有益于身心健康吗?”李世民见魏征的神色不像是看见自己刚才在玩鹞鸟,砰砰乱跳的心儿略略安稳下来,这番话的开头还结巴着的,后面就顺畅流利了起来。
“陛下这几天睡得不好吗?是不是气疾之症又发作了?”魏征一边不动声色地顺着皇帝的话往下说,一边视线也顺理成章地往下移到皇帝的胸部上。
李世民正是做贼心虚,见魏征的视线往自己的胸部瞄过来,只怕他会看出那里藏着一只比小鸡还大上一些的鹞鸟,不禁也低头望向自己的胸部。
幸好,他自小时常拉弓射箭,练得胸部的肌肉与寻常男子相比是特别的丰满鼓胀,甚至不在一些女子之下,那鹞鸟藏身的位置就在两个隆起之间,正好把那处填得与两边的隆起一般的高,隔着外衣看去只见那胸部是一马平川般的平坦,看不出有啥异样。
他暗暗松了口气,再悄悄瞟了魏征一眼,见他神色无异,似乎也没看出什么破绽,更是大大的放下心来,道:“最近是发作过一次气疾,但现在没什么了。不过玄成说得也对,朕还是回殿内去歇息吧。”说着转身就要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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