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叶莘突然笑了起来，“很好。”

这个“很好”是什么意思？说自己很好？说叶疏很好？

说局势很好？说心情很好？还是说，这样能看到尽头的未来终于让他安心，觉得很好？

叶疏没说什么，只轻吻了吻叶莘的眼角，有水珠顺着眉尾滴落下来，又落在叶疏的唇畔。

洗完澡后，叶莘躺在床上，叶疏拿着布巾小心地替他擦拭着身体，连缝隙里的水汽都仔细地按压吸走。

两人相对无言，安静的氛围里有些沐浴后的疲惫，也包含着长久的默契，还有一丝莫名的情愫。

叶疏把布巾放到一旁，看了眼叶莘的胯间，之前排过没多久，现在又开始弱弱地吐着液体，叶莘无知无觉，却窥到了叶疏的目光，顺着看去，先是立即皱紧了眉，沉默片刻后，只轻叹了口气。接着，叶疏并未如他所想的那样拿来尿布，而是又取来小铜壶替他排尽了。

“恩？”叶莘一愣，想起在浴桶里的一些事，抬眼看向叶疏，“想要？”

叶疏点点头，俯□来，吻了吻叶莘的脸颊，道：“可以么？”

叶莘脸红了红，又覆上一片白，“你和阿苒有过么？”

“没有。”叶疏答得迅速而斩钉截铁。

为什么？叶莘本要问出来，但叶疏的答案让他觉得很欣慰，于是便不打算扫了彼此的兴。

但真的有过没有？这只有叶疏与叶苒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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