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慕梓安摇摇头。“如果我是在为黑社会什么的卖命，绝对是不可能的。你让我给你们工作，就一定要告诉我关于组织的一切，在知道一切之前，谁都不可能尽心尽力的不是？”

“目前你还没办法知道一切。”

老人淡淡说。“我在这组织三十多年，知道的也不过是凤毛麟角。你是b组和f组的候选人员，如果日后比我厉害，可以深入内部，自己研究发现。现在，不可以问我。”

“组织更像是一个社会，你能爬的上去就能知道的更多，拥有的更多，我能告诉你的，只能是‘组织是绝对正义的，受到国家法律保护的’，言尽于此。”

“……”说了等于没说。但是却让慕梓安稍微松了口气，总算不是违法的事情，也不违反她的道德观。

老人最后说道。“你可以走了，最后一点要告诉你，注意你房间阳台上的花盆。日后有什么任务，都会写好纸条放到花盆底下，请不要再给花浇水了，换成塑料的吧。”

“……”

谷楠的公寓在三楼，慕梓安倒是想知道，组织如何派人将任务条放进花盆里，难不成还有蜘蛛侠在组织里。

慕梓安走到门口，刚一走出去，那门突然猛地就关上，伴随着咔嚓咔嚓的锁门声音，很快恢复平静，就像是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一样。

真是离奇的一天。

慕梓安低头看看时间，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她出门之前并没有和谷楠说，不知道那人会有多担心。

这么想着，慕梓安连忙跑了起来，刚一推开家门，还没来得及喘气，就看见谷楠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显得愣愣的。

听到慕梓安进门，猛的站了起来，叫了声。“豆豆？”

“嗯，我回来了。”慕梓安叹了口气，“抱歉我……”

“你去哪里了！”谷楠说道，“难道不能提前和我说一声吗？一大清早就走了，现在才回来，你到底是要怎么样啊！就算是生气，你也够了吧！”

听到那人一连串的责备，慕梓安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反驳道。“你还不是一样！我问你，你昨晚去哪里喝酒喝到那么晚？你有想过要和我提前说一声吗？楠楠，你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

“太过分了！”

慕梓安愤愤地说，“因为我向你告白，所以你就觉得很恶心，这么多天一直都针对我，和我冷战，前几天，你还想赶我走。”

“难道我喜欢你就不对吗，你真觉得恶心就和我说啊？大不了就不缠着你，这么轻易的就赶我走，那你当初收养我又有什么意义。”

慕梓安很是疲惫。

感情上，她向来不是什么常胜将军，败在养母手上，自己也是惊奇。得不到回馈，不仅是身体上的劳累，更是心理上的煎熬。

慕梓安说。“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明确告诉我，好吗？不清不楚的，我很煎熬啊，楠楠……你如果真想让我死心，那我也不会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