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我说,从档案架上拿下酒瓶。我得先拨开抽屉上的那一大堆软性sè_qíng杂志*,随手翻翻--是那些给异性恋看的的软性sè_qíng杂志。
“把它们都拿过来,还有那些杂志,那些烟雾弹。”裘德接着说。我坐进沙发里,他把手伸到我的口袋里找烟。
“不好意思……”我迷惑的说,随手翻开一本杂志。
“那些sè_qíng杂志。那是放在那里准备被伊芙发现的,好让她觉得那些sè_qíng杂志就是伊万不想让她知道的秘密。”裘德解释。我觉得这听来很合理。不过我不可能轻而易举地被藏到抽屉里去,而伊万不想我被发现。
“她不知道?”我说,比了比裘德又比了比我自己。我拧开威士忌的盖子,灌了一大口。裘德舔了舔rizla牌的香烟。
“老天,当然不知道。她一点也不知道。”裘德说,然后笑了,摇摇头。“伊万玩的很小心。他从来不会跟那种如果他们的事情闹上报纸,而不会失去任何东西的人上闯。其他的演员不说出去,是因为他们都太在乎自己的事业了。”
“伊万为什么不装修一下这个房间?这里跟房子里的其他地方太不一样了。”我说,不想对裘德说的事情想太多,我以前从没真正意识到我是伊万一大串fēng_liú韵事中的新欢。
“他跟你我不一样。他不习惯那些钱,忽然变得非常有钱让他有点受不了。这栋房子有时候会让他受不了,还有那些记者,他的名气,想钓上他的那些有钱的女孩们,于是他会到这个房间里躲起来。他不想让这里跟房子里其他的地方一样。”裘德解释,点了跟大麻烟,然后翻了翻那些杂志。我站起来,看看那堆信。上面落满了尘土,我想到了,那是影迷的来信,可都不是新的信件。一定是好几年前,伊万刚离开大学时的。裘德递给我那根大麻烟,我就站在那里抽。我研究着伊万的那些书目,都忘记了把烟还回去。烟的劲儿很强,因为我居然马上就“飘”*了。即使是这个乱七八糟的屋子看起来也很顺眼了。
“奥兰多?”裘德说,我转身,看向他。我几乎忘了他还在这儿了,他看起来模模糊糊的,我茫然地微笑着。
“恩?”
“给我一个blow
back*怎么样?”裘德问,他伸出手来,我拖着脚步走过去,他把我拉到他膝上,这样我就正好面对着他。我把烟卷的尾端叼在嘴里,他用双手圈住烟卷。我差不多抽了一半,而且在我之前他也抽了一点,于是在他抬起嘴对向我的时候,我们的唇几乎碰到了一起。他用小指轻抚我的脸颊,我叼着烟蒂吐出烟。我把头转到一边,看着裘德拿开手,然后把头往后靠在沙发背上。他庸懒的吐出烟圈。
“把它给我。”他说,我把大麻烟递给他,他把烟蒂叼在嘴里,抓住我的手。烟几乎烧到尾了,所以这次我得把唇贴上他的。这样感觉很不错,别人吐出烟,我可以很轻松的去吸。他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而我则象个白痴似的对他笑。房间看起来略微有些变形。他吻了我一下,而我竟然很荒唐的只是模模糊糊的觉得他的唇很柔软。他微笑着看我大笑的样子,轻抚着我的胳膊。忽然,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
“你对奥兰多做什么了?”伊万问,俯视眼前的景象。我抱歉的看着他,可当我坐在别人的膝上,身边围着一堆sè_qíng杂志,又笑的象个白痴的时候,怎么看都没有抱歉的意思。不过伊万也没看我。
“没什么,我只是让他给我一个blow……”裘德轻声说,伊万闻言瞪他一眼“……back。”
“这里很难闻。”伊万说,走到窗户旁边,打开窗户。它看起来象是乔治时期的窗户,我漫不经心的想,可这里不应该是维多利亚风格的房子吗?
“你知道,我估计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都叫它‘臭鼬’了。”裘德说,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这么快就‘飘’了,我又开始大笑。
“奥兰多除了香烟什么都不抽。”伊万说,挪开桌子上的一捆信,把杯子放下。
“你不抽吗?”裘德问,看起来有点吃惊。
“恩,在新西兰的时候抽的不多,但是在摩洛哥的时候没少抽。那里太无聊了,没事可做。”我对裘德解释道。他还在摩擦着我的胳膊,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我不知道你在摩洛哥也抽,我也不知道你在那里有那么‘无聊’过。”伊万插话道。他背对着我,正靠着桌子拆信。裘德放开我的胳膊,把唱片放在我的膝盖上,又开始擦拭。
“恩,你老也不在,你不是在拍戏就是跟伊文在一起。跟乔什在一起的时候,我确实没少抽。”我说。在说到伊万老也没陪着我的时候,我一定在撅嘴,不过我也不在乎了。
“乔什让你抽大麻?”伊万问。我觉得有点不高兴,伊万那意思就好象是说“乔什在带坏单纯的奥兰多”一样。
“那样很放松,不是你老是说‘奥利,放松下来就好’?”我对着伊万的背说,试着挽回点面子。裘德好象听明白了我的弦外之音,这又让我大笑起来,我膝上的唱片都开始打颤了。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也不奇怪你跟乔什为什么老是没办法自己回旅馆了。”伊万说着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坐到朔料椅子上。他把他的信分拣到不同的几堆里。
“乔什?”裘德问。
“哈奈特。”我揉着鼻子解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