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一个印象,但是我没给他任何词句让他现在可以用来指责我。
“你喝醉了。在阳台的那天晚上你喝的太多了。”我提醒他,只是希望可以巩固这个已经在他脑海里成型的
想法。我需要让他相信是他搞混了,是他误会了发生的一切。
“是的……”他说,终于开始绻起身靠向我。“我知道你要去看你的女儿,我不会介意你离开一星期的。”
“我怎么做才可以让你好过一点?”我问。我知道他在尝试着让我好过一点,我也知道他并没有说真话。
我爱抚着他的后背。他对我笑笑,可看起来却不那么真实。
“如果只有性的话,那么你干我,让我好过一点吧。”他说,就象在要一个安慰的吻一样,把头靠在我肩膀
上,“为了我,你可以做得更好。”
我照做了,但是他的反应却是冷漠而疏离。我为此而烦恼。是不是以后的每一次他都会这样了?当他睡着
以后我感觉好了些。我看着他蜷缩在被单里,不知道等我离开以后他会不会还睡在这里,也许他会回自己
的房间去过夜吧。在离开前我给他留了张便条说我会在离开前回来见他,然后下楼把我的行李装上车。
第十七章
作者:cllace
配对do blo ; do blocgregor
级别17(17岁以上适宜观看)
翻译:latry
校验:celle
我被电话声吵醒,把被单蒙在脑袋上,我等着伊万去接电话,伊万总是会等一会儿才去接,他总是让电话铃响一会儿。他对什么事情的反映都不紧不慢的,但是这次间隔的时间太长了,电话响了很久,于是我坐起来四下张望,不是找他,是在找行李箱。行李已经不在了,我赶紧抓起话筒,太过着急几乎把电话摔翻,太想听到他的声音,话筒差一点从我手上滑掉。
这一定是伊万的电话,他一定是想在临走前再见我一面,我只能允许自己这样想。我不想失去任何机会,我不想让他就这么离开。如果这不是他的电话,我的希望很可能会溜走,就象这通电话一样。我把话筒贴到耳边等着听他的声音,这样我就可以找回自己的呼吸。我揉揉眼睛,想尽快清醒起来,这样就不会半睡半醒的跟他通话。
“伊万,我会到机场去接你,在伊芙从法国回来前我们可以尽情的做爱,你的飞机什么时候到?”他对我说,他……不是伊万。
“伊万不在这儿,”我听到我自己说,开始清醒起来,整个人都被掏空。如果不是陷入沉默,我想我一定会崩溃。所有的一切好象都消逝了,我的血液从体内抽空,甚至连我能感觉的到那些痛楚也消失殆尽。房间里的温度降下来,而我脸色苍白,所有的全部是空白。我在伊万的房间里、伊万的床上、伊万的被褥内,可我不在那儿,我也消失了,什么都不剩。我听不到自己的呼吸,我没有在呼吸,我忘记了怎样去呼吸。我在令自己窒息,这几乎是冷酷、肯定、绝对的。我开始有些头晕。
“不好意思,那你是谁?”那个声音,那个魅力十足、活泼的声音问道。
“奥兰多·布鲁姆。”我回答,在所有的温暖都消失后,我只能记起自己的名字。我忍受不了这寒冷,于是就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覆住脸。电话在我的手中沉甸甸的,塑料话筒怪异地不自然地贴在脸上。电话好象在我的手里颤动,过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那不是电话在动,而是我的手在发抖。我告诉我自己把电话放下,这是最明智的选择,可我的胳膊去不听从指挥。我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做不到。
“那个男妓?”
“什么?”我说,在脑海里重复着“男妓”这个称呼。片刻,我一个词都吐不出来。我是男妓吗?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蜷曲的电话线上,手放在自己汗津津的脸上。我花了一段时间来搞明白为什么,我肯定自己绝对不是男妓,伊万没有给我钱,他不应该告诉别人我是男妓。我躺下去,翻个身,把被单蒙在脸上。床垫因我的重量陷下去,这样躺着更舒服,也更舒服去死……
“我们在一起拍过电影,我是裘德,那部《王尔德》里的,你演一个男妓,是不是?”他说。我忽然意识到认为伊万告诉别人我是男妓实在很荒谬。裘德·洛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空旷,好象他是在一个空罐子里打电话,又好象他离着非常非常远,当然,他确实离这里很远。为什么他要告诉我他是谁?我不在乎他是谁,知道了也无法平复我的痛楚。
“是的,你要不要留言?”我问,再次奇怪为什么不我把电话放下?我拿出便条本跟笔,把它们拿到床单下面来。我在便条的顶端写上“伊万,你他妈的混蛋”,然后等着他说我好来写。在写伊万名字的时候,我的手抖个不停,字写得象蜘蛛爬的一样,歪歪扭扭的横在纸上。
“我不知道你是伊万的朋友,你跟他很熟?”裘德问,他听起来并不生气,只是有点好笑的样子。
“我在拍《黑鹰降落》,我跟他认识不久,你知道的……”我含糊的说,因为我觉得自己忽然变成个局外人。我只不过是偶尔和他上床罢了,我本不该在伊万的床上和他的男朋友说话的。伊万不在这里,也许他从未真正呆在这里过,可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描绘着我的脸、滑下我的后背;我能感觉到他用牙齿摩擦我的乳首,啃咬我的唇;我能感觉到他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