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父?”破儿惊讶的目瞪口呆,“惋惜姐姐是你师父?”破儿问着彩吉,她实在不敢相信,看她们年纪相仿,竟然是师徒?真是想不到,她总以为师父总是会比弟子大上好多岁的,没想到……
“你话说完了?说完请让开”上官惋惜忽然冰冷地开口,看都不看破儿一眼。
“我……,你干嘛这么凶啊?我又没错,难不成被人误会背叛,被误会偏心,我也不能为自己说话,不能生气吗?你总是这么冷,像世上所有人都欠了你的一样,我真心实意对你好,你呢?你总是有很多事瞒着我,总是对我冷冷淡淡,你对我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的,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我们绝交……”破儿被上官惋惜冷漠地态度和冰冷无情的话伤到了,生气地大呼小叫了一番,展开轻功就往山下飞奔而去。
上官惋惜被破儿的一番话怔住了,木讷地看着破儿远去的背影,脑中一直回荡着破儿的话:“……我真心实意对你好,你呢?你总是有很多事瞒着我,总是对我冷冷淡淡,你对我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的……,我真心实意对你好,……你对我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的……”。是如此吗?真心实意对我?她说的没错,她真心待我,而我,却什么事都瞒着她,曾想过杀她,曾怀疑她的好意……,上官惋惜的心再也安静不下来,心底有股yù_wàng,催促她去追破儿,这股yù_wàng越扩越大,让她的心焦躁难安,很想马上追过去……,可她还在努力压抑着这股yù_wàng,可脑中忽然想到了破儿的病,刚才她情绪波动那么大,再施展轻功努力狂奔,很容易让病发作的……,上官惋惜似乎找到了要追上去的理由,一个自己给自己的理由……,上官惋惜施展轻功,如离弦之箭往破儿消隐的地方射去。
虽然上官惋惜的轻功不弱,但是破儿的轻功也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地,况且她还比上官惋惜早走一些时间,所以上官惋惜追了一段时间都未见到破儿的身影,心中有些着急,不知道她跑去哪里了?可千万别病发作才好,想到破儿的病,上官惋惜无法让自己就这么放弃,只有四处找寻,最后,终于在离名剑山庄几百里外的湖边看到了……
“破儿……”这是上官惋惜首次如此紧张地唤着破儿的名字,身影一晃,人已落到湖边,伸手抱起昏倒在地的破儿,急声叫唤:“破儿,破儿……。”上官惋惜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从何时起在意起了这个人,或许是因为破儿刚才的那番话,如波涛骇浪般冲刷着她的心,让她的心起了变化,让她感觉到,其实,这个人在她的心中是有影响力的。
上官惋惜一手搂着破儿,一手握着破儿的手腕探析脉搏,在知道破儿没有生命危险后,心才稍微安了下来,同时运转内力助破儿血脉流通顺畅,让心脏血氧供给正常,不然心脏缺血氧太久,只会死亡。
忽然,上官惋惜听到了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且是向她们这个方向走来的,只是听上去并不像是个会武功的人,所以上官惋惜并没有动,一直运转内力引导破儿体内的真气顺着血液流转,她绝不可以让破儿有事。
果真,过了好一会,一位青衣装扮的小姑娘走进了上官惋惜的眼帘,上官惋惜见到原来是个长相清秀的少女,心中的戒心又去了一点点,这样的女子,对她们没有丝毫威胁,可是,那少女忽然向她们跑了过来,速度极快……
上官惋惜眼中闪过惊奇,但很快一道冷箭从眼眸中划过,杀机已起……,可就在她要出掌发难的时候……
“放心,我是大夫……”一声清脆地声音响起……
上官惋惜眼中忽然瞄到缠在那少女左腰的扁平皮带,右腰挂着一个皮袋……,眼睛一亮,脑中闪过一个人,再仔细定睛一瞧,果真那扁平的皮袋上绣着一个小小的“忧”字,瞬间,上官惋惜知道了此少女是何身份,心中不由大喜,看来,破儿命不该绝,她有救了。
那少女蹲在破儿的旁边,伸手搭在她脉搏处,仔细探查了下,然后从腰间的皮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嘴中说着:“你放心,这颗药没毒,有活血补氧之功效,助于血液循环,可改善因缺血所致的缺氧环境……”,那少女忽然觉得自己解释这么多做什么,于是简单地说,“就是对她这个心血管病有效的。”那少女手里拿着这颗药,看着上官惋惜,“可不可以给她吃?”她是聪明人,当她的手按在破儿手腕处的时候她就知道对方在用内力为病者推动血液循环,若不是对方对她无敌意收回了内力,她很有可能被对方推动病者体内的真气把自己震开,所以,她知道对方是个会武功的人,她可不会贸然给病者塞药,万一对方觉得那是毒药,那她的命就难保了。
上官惋惜微微的点了点头。
少女打开破儿的嘴,把药放进去,再按住下颚一抬,手往喉咙处一顺,药丸就吞了进去。少女站起身,把刚才倒出药丸的小瓷瓶递给上官惋惜,“如果她病发作的话,喂她吃一粒,但是,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我走了。”
“等一下……”上官惋惜忽然喊住那少女,那少女回头看着上官惋惜……
“你有办法救她,为何不救?”上官惋惜忽然说着,因为,她已经猜到她眼前的这个少女和医仙有关系,有可能是医仙的传人,因为听传闻,那医仙腰间经常背着两样东西,一个是皮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