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整个就一闷骚型。
原谅我吧,那时候我真的还比较单纯,以至于连闷骚这样的词汇都接受不了。
我极力反驳她,气的鼓鼓地。试图证明自己不是闷骚,威胁她以后不准那么说我,她只是看我极力解释的样子,笑着。
她说,你以后就会发现的。
我生气地说道,以后别用这些破词来形容我。
可是跟她分手后,我发现我还真是,居然还跟别人说过,完全不觉得这词难听了。
对于分手,我一点都恨她,相反有时候还很怀念。
只因她做过一件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事,我把它称之为我生命中遇到的最浪漫的事。只是很久很久以后我才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最浪漫的事其实是你爱着一个人,只爱着那个人。
她打电话说想我了,把我给激动地不行了,抱着电话好个说。
她问,你想我干吗?语气坏坏地,说的我心里痒痒地。
我说,想亲亲你,不过不现实,你要是在青岛就好了。
挂了电话,活力四现,精神倍加,一改往日恹恹之态。
人说爱情是一剂良药,果真如此啊。
下午正上着第三节课,夏洁的电话又来了,我急忙跑出教室接。
由于太着急,把桌上的几本书都弄掉了,啪嗒一声,动静还很大,老师正在黑板上写字,回过头来看到我站在那。
我手里拿着不停震动着的手机,情急之下居然说道,老师,我手机拉肚子。
全班哄堂大笑。
我那个晦气啊,因为当时脑子里闪过两个念头,我正犹豫是跟老师说要出接个重要电话,还是说肚子疼去厕所呢。
结果看见手机震动,居然说了这么句话。
我的犹豫,总是害了我。
由此也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我的临阵反应能力,实在不是一般的差。
我经常说错话,有一次去食堂吃饭,我想问问老大她的煎蛋要不要加点酱油。
结果我说成:老大,你的酱油要不要加点煎蛋?
不到一天,全班无人不晓得此事,后来又演绎出很多个版本。
老大,你的糖里要不要加点稀饭?
老大,你的葱花要不要放点煎饼果子?
老大,你的鞋垫子里要不要放双鞋?
老大,要不要帮你把被套套被子里?
……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跑出去了。
她说,你去鲁迅公园好吗?然后再打给我,我想听听海浪的声音。
我想也没想就去了,然后看到了夏洁。
她站在海边的那个小亭子里,微笑地看着我,身后是茫茫大海,海浪拍打着礁石,也撞击着我的心。
我先是怔怔地看着她,然后才欣喜地跑过去抱住她。
那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公园里零星的有几个老头老太太。
我紧紧地抱着她,生怕一松手一场空。
她驱车从济南赶到青岛,用了四个小时,只是为了见我一面。
我知道她还要赶回去。
我们不停地接吻,我靠在树上,她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搂着我的腰。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贪婪地享受着。
目眩神迷,情不自已
那种感觉真好。
她面朝大海说,你知道我有多爱雨熙吗?四百公里,济南到青岛的距离。
☆、三十
晚上,我们三个围着台几打扑克,杜心雨出去了,肯定是跟安琪约会去了。
任晶边抓着牌,边不经意地问道,小熙,有没有男朋友?
吴小曼正好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心一横,理直气壮地说道,没有。
任晶说,怎么还不找啊?
我说,我妈倒是一直想让我找呢,但是没有合适的嘛,她给我找了几个,等我有时间回家相亲去。
我说这些,一点都没脸红,撒谎能力越来越强了。
吴小曼慢慢悠悠地说道,阿姨的决定是英明而又正确的。
我吃惊地看着她。
她说,你的相貌决定了你只能走相亲这条路了。
我愤愤地说道,我还不去相了呢,非得自己谈个给你瞧瞧不可,省的你门缝里看我,我哪里丑嘛,哼。
任晶看热闹似的说道,谈吧,证明给我们看,若真的,我是说万一啊,到底有没有这个万一呢,要是真哪个男人不幸走了眼,得请我们吃饭哈。
我白了她一眼,真啰嗦。
吴小曼说道,鸟儿曾飞过,天空却不曾留下痕迹;小熙曾美过,可惜我们都没见过。结论就是:鸟儿飞过白搭,小熙美过也白搭。原因:没证据嘛。
我把牌一扔,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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